陈伯应了一声,却没有动。
“少爷。”他在后面喊住他,“如果你去找她,记得带枪。”
萧砚停下脚步,没回头。
“为什么?”
“因为她今早来过。”陈伯说,“天刚亮的时候。她没进屋,站在门口看了很久。我问她找谁,她说——”
他顿了顿。
“她说,萧砚要是知道了真相,大概就不会再看她一眼了。”
萧砚没说话,径直走进主屋。
热水很快送来。他脱掉外衫,用毛巾擦脸。镜子里的人脸色冷硬,左耳碎发垂着,遮住了那颗朱砂痣。
他摸了摸耳侧,指尖微微用力。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他也没换。
半小时后,他穿上干净的月白长衫,腕间松石串轻响一声。从抽屉底层取出一把勃朗宁手枪,检查弹夹,插进腰后。
出门时,陈伯站在台阶下。
“车已经备好了。”他说,“我去叫医生再来一趟。”
萧砚点头,坐进黄包车。
车子一路向东,穿过几条窄街。阳光照在旗袍店的玻璃上,泛出刺眼的光。
他闭着眼,手指一直按在内袋的纸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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