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的记忆。”
“不一定。”陈伯低声说,“也许他就是您的一部分。”
“什么意思?”
“守陵营有种说法。”陈伯看着他,“若血脉断绝,魂魄会分裂。活下来的那个人,会变成两个影子。一个记得真事,一个被灌了假梦。”
萧砚没动。他想起谢启说的那些话——你不是真的萧家血脉,你是造出来的。
难道那个坐在车厢里、和他长得一样的人,真的是另一个“他”?
“现在怎么办?”简凝看向萧砚。
“去第七节车厢。”他说,“我要亲眼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们穿过几节空荡的车厢。越往车尾走,温度越低。第七节门前挂着一把新锁,锈迹斑斑,像是刚从某个老地方拆下来的。
萧砚掏出玉牌,插进锁孔一撬。
咔。
门开了。
里面灯光昏黄,窗帘拉了一半。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人,穿着军装,侧脸对着门口。正是之前出现过的那个“萧砚”。
听见动静,那人缓缓转头。
两人对视。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梁,连嘴角的弧度都分毫不差。但对方的眼神不一样——更冷,更空,像是看过太多不该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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