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秦淮茹从最初的得意,到惊慌失措,再到面对婆婆质疑时的委屈、恐惧和百口莫辩。看着她煞白的脸,掉落的眼泪,以及周围邻居那些怀疑、探究、甚至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眼神。
很好。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他没有丝毫怜悯。想起原着里这女人那些算计,那些眼泪攻势,那些把别人当傻子的行径,这点惩戒,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那块真正的五花肉,还静静地躺在他的空间里。他看都没多看一眼。
“呵,”他轻嗤一声,放下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嘈杂,“馊肉弃之,岂能自污。”
他的目标,从来不是这点蝇头小利。他要的,是让这些禽兽们,从心底里感到害怕,感到无法理解,感到他们那套赖以生存的算计和规则,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中院的吵闹声还在继续,隐隐传来贾张氏更加尖刻的咒骂和秦淮茹压抑的哭声。
李青云转身,从水缸里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转眼日头歪到了西边,把四合院的影子拉得老长。中院贾家那场闹剧,余波还没散尽。各家厨房里飘出的晚饭味儿,都压不住婆娘们扎堆嚼舌根的嗡嗡声。
“听说了吗?贾家媳妇儿……啧啧,邪了门了!”
“可不是嘛!眼睁睁看着买的肉,到家成土坷垃了!说是撞客(撞邪)了!”
“保不齐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我看啊,没准是她自个儿没算计好,把钱弄丢了,编瞎话糊弄她婆婆呢!”
秦淮茹躲在家里,门关得死死的,可外头那些压着嗓子却清晰无比的议论,一个劲的往她耳朵里钻。
她坐在炕沿上,手指绞着衣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肉没了,钱白花了,还在全院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连婆婆都怀疑她私藏了!
这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憋得她心口疼。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亏不能白吃!她得找个人替她出头,把这面子找补回来,把这邪乎事儿按下去!
找谁?院里能帮她、又肯帮她,还有这把子力气的,除了傻柱,没别人。
恰在这时,窗外传来熟悉的、有点拖沓的脚步声,这是傻柱下班回来了!
秦淮茹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对着水缸里模糊的倒影整理了下头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拉开门就迎了出去。
“傻柱……”她声音带着刚哭过的鼻音,软绵绵,颤巍巍,配上那红眼圈儿,我见犹怜。
傻柱正支好自行车,拎着那个宝贝饭盒,准备回屋。
听见声音一回头,看见秦淮茹这副模样,心里就是一咯噔。
“秦姐?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秦淮茹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往下掉。
她也不明说,就抽抽噎噎,半真半假地诉苦:“没人欺负,就是我今儿去买肉,想着给家里改善改善,也不知道是哪个缺了大德的把我那斤肉给偷摸换成土疙瘩了,钱也白花了,院里人都看我笑话,我妈还骂我……”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瞟着傻柱的反应。
傻柱一听,火“噌”就上来了!他本来就对李青云昨天那白面馒头的事儿膈应着,觉得这小子不尊老,不敬他这个“院霸”,现在又听秦淮茹这么一哭诉,直接把两件事连一块儿了!肯定是李青云那小子搞的鬼!报复秦姐昨天去要馒头!
“妈的!反了他了!”傻柱把饭盒往窗台上一墩,眉毛就立起来了,“秦姐你别哭!肯定是李青云那小王八蛋干的!你看我这就去收拾他!给你出气!”
他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往李青云那屋冲。秦淮茹假意拦了一下:“别……傻柱,他……他邪性着呢……”
她这不拦还好,一拦,傻柱那混不吝的劲儿更上来了:“邪性?我专治各种邪性!看我不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