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藏身于黑虎峡官军兵营中。”
“吴伯自知在劫难逃,半步都不敢踏出营地。”
“卑职几次想设计拿下他,却未能如愿。”
陈善陡然想起,被他一枪毙命的吴仲曾说过,吴家与黑虎峡的曹军侯是世交。
“还真是官匪一窝啊!”
“呵,藏身兵营就觉得万事大吉了?”
“当我陈修德是好欺的!”
“你先别管了,过阵子我再收拾他。”
娄敬和虫达对视一眼,对陈善的想法心知肚明。
关外天寒地冻之时,匈奴部族被逼急了眼,悍然冲击黑虎峡关卡,这很合理吧?
“你二人……”
陈善刚开口要说什么,忽然大门被猛地推开。
嬴丽曼神情冷肃,面若寒霜,似是气愤至极。
“夫人,你这是怎么啦?”
“你们先下去吧。”
陈善打发走娄敬和虫达之后,连忙堆起笑脸搀扶着嬴丽曼坐下。
“陈修德,你老实跟我讲。”
“昨夜你和我父亲、兄长说了什么?”
没有外人在场,嬴丽曼顿时大发雷霆。
“我……”
陈善欲言又止,禁不住心生怨怪。
老妇公的口风也太不紧了吧!
谋夺天下的大事,与一个小女子说什么!
嬴丽曼见他支支吾吾,登时嗔目质问:“始皇崩于沙丘,两年之后便是他的大限之期,是不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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