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看不得那些糟心事儿,看不得人受苦,尤其是那些屁本事没有的平头百姓。”
“原先躲在山里图清静,觉得眼不见心不烦。这回被你们搅和出来走一遭,亲眼见了这鸦巢的变化,才发现,能做点实实在在的事,帮到些实实在在的人,让这世道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心里头反而更踏实、更安生。这比一个人在山上喝闷酒,有意思。”
林风看着王铁柱眼中那份褪去浮华、返璞归真的责任感,由衷地说道:“能遵循本心,做让自己心安、也让旁人受益的事,这就是大义啊,王前辈。”
王铁柱被他说得老脸微红,有些挂不住,粗声“切”了一下,扭过头去抓起酒坛又给自己满上,咕咚灌了一大口,掩饰道:“少拍马屁!老子不吃这套!”
他放下酒碗,忽然想起什么,狐疑地看向林风,“对了,你小子怎么这么晚才过来?老子等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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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无奈又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摊手道:“唉,别提了!我刚从树顶下来,还没走两步,就被幽莲首领派的人给截住了!说是有一批新招募的守卫,对鸦巢新的巡逻路线和应急章程不熟悉,非要我去给讲解示范一下。您说我这‘客卿教头’当的……一直忙活到现在,连口水都没顾上喝,这就赶紧过来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帮忙是真,但“客卿教头”这名头,多半是他自己顺杆爬。
王铁柱冷哼一声,一副“老子信你才怪”的表情,鄙夷道:“呵,瞧把你能的!还客卿教头?我看你是又被那丫头抓了壮丁,屁颠屁颠跑去显摆了吧!”
林风嘿嘿一笑,也不反驳,转而问道:“对了,王前辈,我一直特别好奇,您这手神乎其神的[御兽术],到底是跟哪位高人学的?这本事在如今的禹渊界,可真是稀罕得很了。”
提到这个,王铁柱脸上露出一丝悠远的追忆之色,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唉,那是很多年前的老黄历喽。我刚来这禹渊界不久,人生地不熟,像个没头苍蝇。后来在深山老林里,机缘巧合遇上了一位隐居的老猎人。”
“那老哥,是个奇人,不通什么高深道法,却真真切懂得山野精灵的脾性,能与百兽沟通。他瞧我虽然是个外来户,但心思不坏,又真心喜欢这些不会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伙伴,觉得投缘,才把这点压箱底的本事,连着他一辈子的经验,陆陆续续传给了我。”
“可惜啊……”他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惋惜,“老人没熬过那个特别冷的冬天,早就过世了。这年头,人心浮躁,愿意沉下心与兽为伴、通晓兽语的人,是越来越少了。正儿八经的[御兽术]传承,不像七国那些大门大派有香火延续,怕是都快断喽。”
林风一听,眼睛顿时亮得像夜里的星辰,他凑近些,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语气带着十足的诚恳:“王前辈,您看……这传承如此珍贵,不如……咱俩切磋比试一下怎么样?让我也开开眼,见识见识正宗的[御兽术]!我保证,就切磋,点到为止!”
王铁柱何等精明,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就从各种渠道摸清了林风那诡异能力的底细——击败对手就能随机复制对方一项核心技能。
他立刻警惕地皱起眉头,铜铃大的眼睛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林风,骂道:“好你个滑头小子!绕了半天,请教是假,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老子呢!想复制老子的[御兽术]是吧?门都没有!”
林风被戳穿心思,也不尴尬,反而摆出一副“我也是为了传承”的正气凛然状,理直气壮地嘿嘿笑道:“我是真想学嘛!您看,这传承都快断了,多一个人会,不就多一分延续的希望吗?除了您这儿,我上哪儿去找会[御兽术]还肯跟我动手的高人去?没办法嘛!”
“想得美!少跟老子来这套!”王铁柱一口回绝,掰着手指头,给他分析得明明白白,“首先,老子一身本事杂得很,[醉仙拳]、[铁之结界]、[御兽术],还有杂七杂八自己琢磨的野路子,多了去了!你那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