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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南人奴隶。
“胡闹!”
拓跋宏的反应和原文一样,但他接下来的话更加严厉。
“翎月,你是不是被那个南人的花言巧语迷了心窍?我拓跋部的百年基业,岂能交到一个来路不明的囚犯手上!”
“父王!”
拓跋翎月上前一步,眼神灼灼。
“这不是迷了心窍,这是赌!我们已经没得选了!萨满的血祭,您真的信吗?那不过是安抚部众的把戏!再旱下去,不等敌人来攻,我们自己就先乱了!现在,有一条疯狗,他说他能咬来雨水,代价只是给他几根骨头和七天时间,我们为什么不试试?”
“他的命,捏在我手里!”
拓跋翎月伸出自己的手,五指收拢,仿佛握住了霍天生的心脏。
“父王,您就当是女儿向您讨要的一个新玩具。玩好了,整个部落受益,女儿也能为您分忧;玩坏了,我亲手拧断他的脖子,再把他和那一百个南人一起挂在旗杆上,警示所有敢于戏弄我们的人!”
这番充满野心和血腥的话,终于让拓跋宏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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