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眼前这个女人。
这个在过去半年多的时间里,夜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与他抵足长谈,为他剖析益州盘根错节的局势,为他出谋划策,甚至让他一度生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错觉的女人……
从始至终,都在演戏。
一场何其相似的戏。
一个模糊而又刺痛的影子,瞬间与眼前这张绝美的脸重合。
林薇薇。
那个在他面前永远清纯如雪莲,永远用最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永远说着非他不可的女孩。
他们一个,说着世上最动听的情话,用最无辜纯良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将他的一切,连同他的尊严,都当做笑话,在他们的婚床上,被碾得粉碎。
一个,说着最宏伟的蓝图,用最默契的眼神支持你,然后转身,云淡风轻地告诉你,你呕心沥血建立的一切,不过是她棋盘上的一场助兴表演。
原来,他从未逃出过那个牢笼。
原来,无论是在科技发达的前世,还是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他都只是一个可笑的,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傻子。
巨大的羞辱感,混杂着新仇旧恨,化作一股毁天灭地的怒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为什么?”
霍天生死死攥着万狐嫣的手腕,指节根根发白,青筋暴起。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再像人声,更像是濒死野兽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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