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感情色彩的声调,朗声念道:
“益州城东,车马行管事赵三,状告王家护卫一百三十人,于五日前,在城东小石桥,无故扣押其车队,殴伤脚夫十二人,劫掠桐油三十桶。”
“城南,粮商孙记掌柜孙福,状告王家……”
杜衡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一柄柄小锤,精准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一桩桩,一件件,将王家这些日子里的所作所为,连同人证、物证、时间、地点,都念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王琨的脸色,随着杜衡的念诵,一寸一寸地变得惨白。
他无法相信,霍天生的墨安司,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机构,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收集到了如此详尽的罪证!
“够了!”
王琨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指着杜含,发出一声色厉内荏的咆哮。
“一派胡言!全是诬告!”
“是不是诬告,一查便知。”
霍天生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堂内的温度仿佛都随之骤降。
“不过,眼下战事要紧,本神也没工夫去查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话锋一转,那双平静的眸子里,终于露出了隐藏至深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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