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田产、商铺,尽数充公。
一时间,整个巴郡官场,人人自危。
那些曾经阳奉阴违,对这位年轻主簿处处使绊子的老油条们,再看到张敬德时,眼神里,只剩下了恐惧。
相似的一幕,在益州的每一个角落,同时上演。
万狐嫣的手段,远比霍天生想象的,还要狠,还要绝。
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稳坐中军,手中的每一颗棋子落下,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她甚至不用自己出面。
她只需将墨安司收集到的,那些足以让任何一个士族万劫不复的罪证,不动声色地,递到那些刚刚上任,正愁无处施展拳脚的毕业生手中。
然后,静静地,看着一场场好戏,接连上演。
不到半年。
益州十三家士族,自万振南因谋逆,被斩以后,除了早已归顺的万家,和被彻底打残的王家,其余十一家,无一幸免。
或因偷逃税款,被抄家灭族。
或因私藏甲胄,以谋逆罪论处。
或因鱼肉乡里,激起民变,被当做了平息民愤的替罪羊。
一张由鲜血和人头织就的大网,将整个益州的旧势力,绞杀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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