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硬，那不是在表达敬仰，那是在敷衍，是在……催促。”
“你这样，骗得过那些满脑子只想着脱裤子的蠢货，却骗不过那些真正手握重权，心思缜密的枭雄。他们会从你这丝敷衍里，听出你的不耐，你的……别有用心。”
“记住，你们的声音，也是武器。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武器。你们要学会，用气息去控制它，用情绪去包裹它。要让听的人，如饮醇酒，不知不觉，便已沉醉，便已……卸下所有的心防。”
“重来。”
温若澜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闭上眼，再次开口时，那声音，竟真的，多了一丝她之前所没有的，近乎于虔诚的，崇拜的韵味。
霍天生静静地听着，心中，却已然掀起了波澜。
他知道，这盲眼老妪所教授的，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发声技巧。
那是一种，结合了心理学、声学、甚至还有一丝“催眠”意味的，更高级的……精神攻击。
他转头看向顾清霜，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这个教官，你从哪里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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