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激怒的母狼,只知嘶吼!”
“个人恩怨?小女儿家?”
拓跋翎月重复着这几个字,她没有如拓跋宏预料中那般暴怒,反而发出了一声极轻、极冷的笑。
那笑声像冰凌碎裂,让整个温暖如春的王帐瞬间寒了几分。
“哈哈哈……”
笑声渐大,带着无尽的嘲讽与失望,她缓缓转身,那双曾冰封万年的眸子此刻燃着两簇疯狂的火焰,直视着拓跋宏。
“父王,您是草原的雄鹰,但您的眼睛,似乎也被中原的尘土蒙蔽了。您只看得到女儿的性别,却看不到我骨子里的狼性,比帐内任何一个只知道喝酒叫嚣的男人,都要更像您!”
她的目光如刀,扫过呼延战、慕容修等一众将领,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挑衅。
“一群只看得见眼前肥肉的蠢狼,和一个只会摇唇鼓舌、卖弄些汉人酸腐计谋的‘毒蛇’,这就是我大鲜卑的未来吗?”
她毫不客气地侮辱了帐内所有人。
“你们畏惧那千里之外的益州,觉得它是笼中之虎。可我告诉你们,那不是虎,那是一条即将化形的龙!你们在这里安逸享乐,瓜分着陈安扔下的残羹冷炙,而他,在用我们草原勇士的鲜血和汉人的白骨,铸造他那足以碾碎一切的钢铁龙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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