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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山,则趁着这片他亲手制造的混乱,如同一缕黑色的烟,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灯火通明的呼衍灼府邸。
他太熟悉这里了。
祝员外为了巴结这位权贵,曾卑躬屈膝地带他来过。他记得哪条路守卫最少,记得哪条回廊能直通后院,更记得哪一间房,是呼衍灼的卧房。
卧房内,浓烈的酒气与淫靡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呼衍灼正赤着肥硕的上身,将一个刚刚抢来的汉家小妾死死按在身下,口中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梁山就站在门外的阴影里,静静地听着。
他听着那女孩从挣扎到放弃的低低哭泣。
他听着呼衍灼心满意足的狂笑。
他没有立刻冲进去。
他在等。
等那个已经没有灵魂的小妾,被两个面无表情的下人搀扶着离开。
等呼衍灼餍足地躺回床上,很快便发出了沉重的、如同拉风箱一般的鼾声。
他才缓缓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月光,从他身后泄入。
他的影子,被拉扯得又细又长,钉死在床榻前。
床上的呼衍灼似乎察觉到了那股冰冷的杀意,他被冻得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睁开被酒色掏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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