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把象牙木举到紫藤萝下,光斑透过花瓣,染上淡淡的紫,像无数个跳动的小太阳。阿明伸手去接那些光斑,指尖划过木头上的玻璃珠,突然道:爸,咱们给万国桌光槽吧!就用这种法子,在桌腿里嵌上玻璃珠,晚上点灯时,光从缝里漏出来,肯定好看!
苏棂溪笑着点头:这个主意好,再让叙利亚的孩子寄点橄榄壳做灯罩,秘鲁的朋友送点可可脂做蜡,咱们自己熬松烟做灯芯——这不就是万国灯
说干就干。林砚带着阿明在工坊里支起架子,把南非的黑铁木柱架到刨床上。刨刀划过木头的声音像细雨打叶,黑色的木屑卷着浪花般涌出来,落在地上铺成层软毯。阿明蹲在旁边,用卡尺量着柱身的弧度,嘴里念念有词:直径必须统一是十厘米,误差不能超过半毫米,不然楔钉榫扣不紧......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眼睛,像极了当年林砚初学手艺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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