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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心抬头,正对上他炽热的目光。那一刻,所有的伪装都土崩瓦解。
她不知道是谁先动的,等反应过来时,顾千澈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吻温柔而克制,带着海水和红酒的味道。
乔言心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吻一路向下——眉毛、眼睑、鼻尖,最后回到嘴唇。
当他的舌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时,她终于忍不住回应,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发间。
可以吗?重温一下我的味道?
顾千澈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问。
乔言心没有回答,只是主动吻了上去。
顾千澈低吟一声,将她放倒在放平的车座上。
他的吻变得热烈而急切,手掌从她的腰际挪移,激起一阵战栗。
手指拨动她的衣襟时,乔言心突然清醒过来。
她轻轻按住他的手:不...不要在这里,有人呢。
顾千澈暂时停下,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平复呼吸:‘’放心,这是特殊材料,外人看不见内部,我...
“果然,你是蓄谋已久。”
她似笑非笑盯着他,要生吞了这个不规矩的老男人。
“成天想着这档子事?”
顾千澈咬叼住她的鬓角发梢,不让她脱离。
“女王陛下,微臣自荐枕席,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话也变得放肆。
手是更不老实,掌心贴在了已经暴露的后腰。
很有节奏,一种微烫的迷离由小腹传递大脑,开始屏蔽理智的掌舵。
在她失智前,她反客为主撕咬他的下颌。
信儿在零星的须渣里游移动,不多时,一声轻喘肯定了他的索求,
“念在卿鞍马劳顿,准奏!”
如同两条游鱼在狭窄的空间内拍打着鳍翼,又如同两块千年坚冰在温室内融化。
女人张开嘴还要说着什么。
柔性抗拒着顾千澈的甚于平时十倍的蛮横和专制,抵挡着对手的霸道和讨伐,
反正已经知道他的变化,无所谓了。
就算发生过什么,她也没立场计较。
——只要,不是她。
理智最终败下阵来。
别想有的没的,想我就够了。
他在脖颈上落下一个吻,雨停了我就送你回去。
乔言心在他怀里点点头,却不敢闭上眼睛。
她贪婪地记忆着他的气息、温度、心跳声,也许这是最后一个夜晚。
云销雨霁后,乔言心整理好衣服,靠在他怀里,
阿澈,允许你这次,就这样抱着我睡吧。
“想什么呢?你都是我的了,不许也得许。”
他们相拥着躺在狭窄的车座上,分享着一条薄毯。
顾千澈的手臂环着她的肩膀,她的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心跳。
直到深夜,雨声渐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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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勾勒出顾千澈熟睡的轮廓。乔言心小心翼翼地起身,凝视着他平静的睡颜。
她轻轻拂开落在他前额的一缕黑发,指尖描摹着他的眉骨、鼻梁、嘴唇,像是要把这张脸刻进灵魂。
一滴泪无声地滑落,砸在他的锁骨上。
从包里取出早已写好的信,乔言心将它轻轻放在顾千澈的枕边。信纸上还残留着泪痕,字迹有些晕开。
写到最后三个字写得格外用力,几乎划破纸背。乔言心俯身,在顾千澈唇上落下最后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再见,我的爱。她无声地说,轻轻关上车门。
月光下,她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普罗旺斯的夜色中。
车内,顾千澈在梦中皱了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那封还带着体温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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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副本暂时结束,接下去是江城副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