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阴阳怪气,
“顾总,您刚才的甜蜜戏份我们都瞧见了,很专业,简直大饱眼福。”
“昏君这角色朝三暮四,是为您量身定做。”
“好,好的很!”这些字都从牙齿缝里抠出来的。
她的意思很明白,透着百般厌恶。
“若云,你别误会,我们是在陪孩子们演戏!”他是会辩解的。
“演戏?那是我们来的不巧了?坏了你的好事?”
她点了点张导方向,说,
“导演得评价没听到吗?自然流露,那您可真是影帝级别的出众啊?”
“眉目传情,那深情款款得都可以原地洞房了!”
若云毫不客气地拆穿,还要继续。
可乔言心阻止了她。
“小云,随他去吧,别说了!我们走。”
打断了若云的深究,她踉踉跄跄地前行。
好像没有理他,她的意思却再也明显不过。
话语声若游丝,可是带着一股子刚强。
顾千澈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明明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只好认输。
“说了让你静心养病,为什么偏偏要来这里凑热闹。”
“刚才摔到了没有,让我看看吧?”
乔言心并不领情,推开了顾千澈递过来的橄榄枝。
背影萧索而落寞,凄苦地穿过人群,步子很慢却任性。
是个人都看得出,心在滴血……
“你到底是怎么了?不让人搀扶,就和自己赌气吗?”
“你忘了你现在是个病人吗?”顾千澈快要气伤了。
乔言心低着头,一直哑然,还是不理他。
顾千澈强行上前,绕过了若云的身体,若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感情的事她也没法插手,解铃还须系铃人。
只好暗中默许,没有阻拦。
“你不理我,那我只能得罪了!”
他张开双臂,强行把手放在女人的肋下,只轻轻一抬,就贴了个满怀。
女人太瘦弱了,都有些弱不禁风。
她注意到男人的蛮横举动,鼻子一酸,却无比难过。
要是换了平时,她巴不得他抱着自己,可是现在的她,彷徨无依,没有半分喜色。
她愤恨,她恼怒,她好想好想恶狠狠地对他倾泻自己的苦楚。
可她的悲哀,在于没有立场。
她好恨,好恨自己没有骨气发怒。
也许把装着满腹牢骚的心里话说出口,又会变成大桥上那副互相怨憎的丑陋样子。
她怕了,怕极了。
如今他们的关系无比游离,像一根不允许出差错的钢丝;无比脆弱,脆弱到承受不住一句不受控地争吵。
“我还能怎么说?能怎么做?”
“以死相逼吗?他会在意吗?”
沉默,是她仅存的无声的抗议。
……
顾千澈的脚步毫不迟疑,女人挣扎无果。
无数次挣扎后,忍不住开口。
“不用你假惺惺!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去抱你该抱的人,她在等着你。”
乔言心努力挣扎着,不让男人靠近。
“我不配。”她悲怆自白,腮帮都在打颤。
可顾千澈却打定了主意,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执着,把她紧紧地摁在自己身上,不顾她气若游丝地挣扎。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听话,你别再乱动了,会伤到自己的!”
乔言心起初还在顾千澈的怀里晃动,挣脱。
渐渐的,不知道是力竭,还是觉得挣脱无望,放弃了抵抗。
她把脖子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颈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