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这把戏无非再重演一次,那老东西做得出来。”
“谢姐姐,您说的也对,只怕那时场面只会更难看。虚的,总比实的好。”
上官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面对顾千澈的失望和沉默,谢允仪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捋着,为他鸣不平。
上官起身抿了一口茶,起身到窗边了望,极目远舒。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如同灵机一动,回头出主意,
“勋哥,你不是有愿儿吗?你在这吼一下,兴许能救你们呢?”
上官话说的极为漂亮,捅刀子也是精准无误。
一提到女儿,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默不作声。
两人默契地置之不理……
沉吟半晌,谢允仪才说,
“我们两个都被控制得死死的,没有反击的余地,何况她一个小女娃娃,身娇皮弱,哪里遭得住?”
“就不要难为她,免得祖孙关系再搭进去,失了和气。”
女人话里的开脱之意尤其明显,顾千澈哪能不知?
只是内心冰凉,一时没调整好心态。
他露出罕见的怨愤,抓起杯子,把茶水一饮而尽。
上官采荷看男人愤愤不平的做派,她心里自然对老东西的算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她和顾千澈的立场不同,所以她选择装傻。
所谓的修养,大概就是迫着人捏着鼻子,在万般唾弃对方的前提下,
还能勉强探出手拥抱,把憋屈当优雅。
无聊又虚伪。
……
“勋哥,姑父的做法我猜不出全貌,不过他想来是在意你的,无非是帮你做了选择,推了一把。”
“手段兴许欠缺考虑,但出发点也是帮你一把。”
“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你也念着他盼着你尽快成家的想法,不要再怨恨他了。”
言之凿凿,极有煽动力。
若是定力不够,也就想岔了。
谢允仪也不挑破她的用心,“上官妹妹,时候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
“我和他有些场面话要说。”
顾千澈心知肚明,吭气的声都重了,用沉默下了逐客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