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寻她,闻到这香味,或许能想起些什么。”
“子龙托付……公孙晓月……易京楼大火……”子戎喃喃重复,脑海中突然闪过火光:当阳桥的桑林里,子龙握着他的手,青釭剑插在一旁,流民躲在桑枝盾后,子龙眼底藏着愧疚:“当年易京楼大火,我被袁绍兵缠住,没能护住晓月。她曾说‘桑枝韧,能护人’,如今我护流民,也算替她多护些人。你若见到她,务必告诉她,我还在找她。”;庐江的桑田边,流寇的刀劈过来,他握着承影剑挡在老桑农身前,刀砍中剑脊时,他想着“这剑要护好,子龙还等着我找晓月,桑农还等着我护苗”;襄江的暮色里,他纵身跃江前,把玉佩塞进怀里,江水冷得刺骨,他却想着“若能活,定要完成子龙的嘱托,定要找到那个在冀州护流民的公孙姑娘”!
“啊——!”子戎猛地挣断麻绳,麻绳的纤维嵌进掌心,渗出血丝,铁链“哐当”落地,砸在桑苗上,他还下意识用脚护住苗茎。承影剑似有感应,从地上跃起,剑柄正好落在他手中,淡青光晕暴涨,映得周围的桑叶都泛着青辉。李封见状,举斧就劈,斧刃带着要劈碎剑身的狠劲,子戎使出一招“桑芽破土”,剑脊精准撞在斧刃内侧——那是斧劲最散的地方,借力将斧挑飞,斧头在空中转了个圈,砸在远处的空地上,没伤一株桑苗。他随即上前一步,剑刃抵住李封的咽喉,声音冷得像零陵的秋霜:“放了邢兄,带着你的人滚出零陵——再敢来犯桑田,某的承影剑,可不会认什么曹营副将!”
王双、王忠、刘岱见状,举着兵器要冲,却被突然赶来的张飞、赵云拦住。张飞提着丈八蛇矛,矛缨扫过王双的锤链,“啪”的一声缠住铁链,猛一拽,王双连人带锤退了三步,踩坏了一片桑苗,张飞怒吼道:“黑厮!敢毁桑苗!某一矛挑了你!”赵云则握着青釭剑,剑尖贴着王忠的枪杆滑过,借力将枪引向一旁,动作与当年在磐河护公孙瓒时如出一辙。他笑着对子戎道:“子戎兄,你总算记起了!当年在冀州,晓月总说‘护流民和护桑苗一样,都要柔劲’,她教流民用桑丝编绳,我教她枪法,如今你这‘桑枝刀法’,倒有几分她的影子。她往江东去的消息,是流民传的,你若要寻她,某陪你一起——咱们再用‘桑枝盾’挡一次流寇,再喝一次她煮的桑芽茶,定要找到她。”
曹兵们见援军赶到,纷纷丢盔弃甲,李封只能恨恨地推开邢道荣,带着残兵狼狈逃走,路过桑苗基地时,还想踹倒几株桑苗,却被子戎用承影剑挑飞了靴子,吓得不敢回头。邢道荣走到子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眼眶泛红,指腹蹭过子戎掌心的麻绳印:“阿戎兄弟,你终于记起来了……你昏迷时还喊着‘子龙托付’‘找晓月姑娘’,某怕你记不起,才没敢多提,只把这剑‘借’你护桑,想着等你想起了,再把一切告诉你。”
子戎握着承影剑,剑身在阳光下泛着淡青,像极了庐江铁匠铺里的火光,他轻轻擦拭剑脊的刻痕,动作柔得像护着桑芽:“道荣兄,辛苦你了。若不是你,这剑怕是早丢了,桑苗也护不住。”他走到黄月英面前,躬身行礼,承影剑的剑鞘轻触地面,带着敬意:“夫人,多谢您……子戎糊涂,竟忘了您为某铸剑的恩情,忘了子龙的托付,也忘了晓月姑娘在冀州护流民的过往。”
黄月英笑着摇头,从青娘手中拿过锦盒,将半块双鱼玉佩递过去,玉面贴着子戎的掌心,带着暖意:“能记起就好。这半块玉佩你收好,晓月是公孙瓒之女,骨子里带着武将的刚,却又有护弱的柔,她若真在江东,定在护着某片桑田、某个流民聚落。你护桑田时多留意,若见到用桑丝编绳防野兽、用桑芽煮水安神的女子,或许就是她——也算帮子龙了了心愿,也帮你自己,记起更多过往。”
三日后,零陵太守府。刘度站在窗前,望着城外流民举着桑枝欢呼——子戎正带着青壮补种被踩坏的桑苗,承影剑插在田埂上,剑鞘的桑丝绳随风飘动,每吹动一次,就像在提醒他护苗的初心;张飞帮着流民搭桑棚,手里的矛杆当支柱,还特意避开棚下的桑苗;赵云则陪着庐江老农,蹲在田埂上教流民嫁接抗霜桑苗,青釭剑放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