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鬼,那模样让人忍俊不禁;三趾上是扶单片眼镜的小绅士,显得文质彬彬;四趾画的是双颊绯红的花痴少女,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末趾则蜷缩着,被点上两滴泪珠与八字眉,活像一个被挤到角落生闷气的小可怜。张泽明的笔锋游走如绣娘穿针,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又细腻。
爱莉希雅那纤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轻轻地颤动着,她的喉间溢出模糊的嘤咛声,仿佛是在睡梦中发出了梦呓。她的足趾无意识地扭动着,然而却并未醒来。张泽明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绘画之中,汗珠沿着他的额角缓缓滑至下颌,在即将坠落的刹那,却悬在了那里。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笔尖下肌肤的温热与弹性,能够嗅到少女足尖萦绕着的、纳塔蜜萝花与始源星尘糅合在一起的甜香,那香气如同梦幻般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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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右足小趾的泪珠凝固的那一刻,笔锋陡然一转,悄然移向足心——
“呀啊——!”
爱莉希雅如同受到惊吓的弓弦一般,猛地弹起腰肢!一阵笑声裹着蜜糖的甜腻与猝不及防的颤音炸开:“啊啊啊~好痒啊!比、比乐土的星海藻挠脚心还过分呀!?”她的足心薄如蝉翼的肌肤敏感到了极致,油墨流淌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化作万千无形羽毛,不停地搔刮着她的神经末梢。她笑得粉发凌乱,脚趾上刚画好的小人们也随之疯狂地挤作一团——傻笑的撞上委屈的,花痴抱住调皮的,小绅士的眼镜滑到了鼻尖。张泽明的手却稳得出奇,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着。在左足心,笔走龙蛇间绽出一个眯眼吐舌的灿烂笑脸;在右足心,则勾出一个鼓着包子脸佯怒的怨容。两弯嘴角翘起的弧度,恰好承接住从他下颌滚落的汗珠。汗珠悬在油墨唇线上,宛如噙着晨露的花蕊,折出细碎的虹光。
“爱莉希雅,”张泽明搁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眼睛,他的眸底映着少女笑出泪花的动人模样,“你笑得……比纳塔的熔岩蜜还甜。”
“哎呀~?”爱莉希雅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托腮凝视着自己焕然一新的脚趾,那粉蓝的眼眸流转着星辰般的光彩。她俏皮地晃了晃趾尖,十个小人儿随之挤眉弄眼:“小舞者们跳得太欢,把铃铛都震响啦!”足踝上的银铃应声轻颤,纳塔潮声混着星尘簌簌洒落,仿佛是一场神秘的魔法表演。又似怕羽毛再袭,她飞快地缩回画着笑脸的脚丫,趾尖小人儿藏进掌心阴影,只留足心表情迎光绽放。
“喜欢吗?”张泽明盘膝坐于青砖地,仰首带着微笑问道。
“当然喜欢啦!”爱莉希雅脆声应答,她的粉眸弯成了月牙,仿佛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为了佐证自己的喜爱,她故意蜷伸脚趾,让小人儿在趾尖欢快地起舞。阳光穿透竹帘的格栅,在跳跃的小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足心笑脸沐在金色的暖流中,左脸的欢快与右脸的佯怒仿佛随时会咯咯笑出声。她忽然用趾尖夹住张泽明递来的手腕,墨色小人蹭过他腕间脉搏;又抬足轻点他鼻尖,冰凉的趾腹与温热的呼吸相触,张泽明的耳根倏然漫上红霞。
“这是趾尖的童话舞会呀~?”她足弓轻摇,银铃与蝉鸣共振成曲,“等卡齐娜回来,我要让她的岩晶陀螺给小人打节拍!玛拉妮的浪花纹章当舞台灯光!”
张泽明失笑,却见爱莉希雅忽然掀开桃色薄毯,她那莹白的足尖如试探水温的鸟雀,轻巧地点过他竹青袍袖的缠枝纹:“困了呢……缺个抱枕。”
他心领神会,从博古架底层抽出靛蓝蜡染纳塔软衾。衾面浪花纹章浮起淡蓝光晕,内芯填满荧惑兰干花与艾草,宁神的清香顷刻漫溢。
爱莉希雅裹着薄毯滚进衾间,粉发扫过棉麻纹路如星轨蔓延。“要张泽明牌的‘墨香靠垫’?”她张开手臂,足尖小人儿在衾被边缘探头探脑。
青年掀衾躺入她身侧。爱莉希雅立刻钻进他臂弯,足心笑脸抵着他小腿,趾尖小人们随呼吸起伏若嬉闹后的酣眠。她蜷起脚趾藏住小人,只留吐舌笑脸贴着他衣料下搏动的血脉。张泽明下颌轻抵她发顶,青丝间水晶铃兰步摇滑落枕畔,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