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链首的木牌上。那是块最古老的光木牌,边缘已经碳化,上面刻着个比守碑人石碑上更原始的符号——像两个人影手牵手,下面画着座桥。他突然想起石碑上的文字:“最初的名,是石上的刻痕……再后来,有了‘我们’。”
“这是最早的‘牵’字。”陈默轻声说,刻刀突然从掌心飞出,悬在巨人胸口的空洞前。刀柄上的光纹与空洞边缘的切口严丝合缝,“它在等这把刻刀。”
巨人的躯干突然剧烈起伏,像在深呼吸。所有木牌组成的关节都发出“咔嗒”声,仿佛在调整姿势,好让那个空洞正对陈默。墟场里的风突然停了,所有木牌顶端的光纹都指向这里,连桥面上刚发芽的嫩芽也齐齐转向,芽尖的光纹拼出无数期待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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