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预期目的了。继续待下去,只会浪费更多时间,还可能让柴谦产生更多不必要的误会。
她看了一眼手表,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表情:“抱歉,柴谦,我突然想起来实验室还有个重要的数据需要处理,得先走了。谢谢你的牛奶。”
柴谦脸上的光彩瞬间黯淡了一下,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但很快又强打起精神:“啊?这么快?没事没事,工作要紧。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很近。”
沈懿站起身,礼貌但疏离地笑了笑:“再见。”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留下柴谦一个人坐在原地,看着对面那杯几乎没怎么动的牛奶,俊朗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自我怀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精心搭配的衣服,又摸了摸打理过的头发,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严重的动摇。难道……他这种类型,完全不是沈懿的菜?
沈懿快步走回公寓,眉头微锁。
柴谦这边的意外状况打乱了她最初的步骤。看来,直接通过柴谦接触阿米尔的路径暂时行不通了,需要另辟蹊径。
或许,可以从普贾·夏尔马本人入手?或者,利用项目组内部的其他矛盾?
她需要重新评估和调整计划。
回到住处,清风道长不在,想必是去吴伯安的诊所了。她换了身衣服,也打算去诊所帮帮忙,顺便换换脑子。
吴伯安的诊所位于唐人街深处,门面不大,但病人不少,清风道长说是去讲道法了。
沈懿换上白大褂,开始协助处理一些常见的针灸和推拿病人。她的手法精准,态度耐心,很快便赢得了等候病人的好评。
就在这时,诊所的门被推开,一对中年华人夫妇搀扶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灰败,眼神涣散,脚步虚浮,几乎是被父母架着移动。
“吴医生!吴医生在吗?快救救我儿子!”
中年妇女带着哭腔喊道。
沈懿迎了上去:“吴师出诊了,马上回来。我是他的学生,可以先帮你们看看情况。”
她将这一家三口引到诊疗室,让年轻男子躺下。
近距离观察,她的心头不禁一凛。
这男子的症状极其怪异。他体温偏低,脉搏沉细欲绝,时而缓慢,时而又会出现一阵毫无规律的快速搏动。舌苔厚腻而色暗,但舌尖却有一点异样的鲜红。他意识时而清醒,能模糊回答问题,时而又会陷入一种短暂的谵妄状态,口中喃喃着一些破碎不清的音节,像是“线……断了……”、“好多眼睛……”之类毫无逻辑的话。
他的父母在一旁泣不成声地叙述。
儿子原本是个优秀的程序员,几个月前开始出现失眠、焦虑,后来逐渐变得精神恍惚,体力急剧下降,最近更是频繁出现短暂的意识丧失和奇怪的言行。他们带他跑遍了各大西医院,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从脑ct、RI到全面的血液、内分泌、免疫系统筛查,结果都显示“无明显器质性病变”,最后被诊断为“严重的焦虑抑郁伴有解离症状”,开了大把的抗抑郁药和镇静剂,但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
沈懿仔细地为男子诊脉,眉头越皱越紧。
这绝不仅仅是单纯的精神心理问题!
脉象中那种沉涩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滑利感,以及脏腑之气极度紊乱却又隐隐被某种外力牵引的迹象,更像是……某种外邪入侵,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某种东西干扰了他身体正常的能量运行和神经系统!
她尝试用银针刺其安神醒脑的穴位,但针下去,男子的反应极其异常,不是预期的舒缓或平静,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惊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沈懿立刻起针,心中震惊不已。这种反应,她从未见过!
连一旁经验丰富的助理医师也看得目瞪口呆。
就在这时,吴伯安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