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不像。”王伯肯定地摇头,“那衣裳破得都快成布条了,样式也老旧,瞧着……倒像是从很远地方流窜过来的溃兵……”他又叹了口气,皱纹深刻的脸上忧色更重,“这世道,怕是要起风波了。”
他抬眼望了望平安县的方向,继续道,“前两日,去县里卖皮子的老李头回来说,县衙门口贴了新告示,守门的衙役个个脸绷得像块铁皮,气氛紧得很。”
溃兵?告示?洛灿的心直往下沉。他想起赵石头偶尔望向县城方向时,那若有所思、甚至带着一丝警惕的眼神。也想起张先生近日讲书,说到历代王朝更迭、兵祸连结时,那一声声意味深长的叹息。
回到家,灶膛里跳跃的火焰驱散了满身的寒气。母亲陈氏端上热气腾腾的杂粮粥,米少菜多,稀得能照见人影。父亲洛大山坐在桌边,眉头也微微锁着,显然同样听到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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