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楼,六楼,也一样。
唯有七楼,舞台上方那一面房间,柳诗诗感觉到禁制波动。
四周的人,好像完全没有意识般,会自动避开那里。
就连小玉郎还未到拐角,就问她为何要去撞墙。
“前面没路,诗诗还要向前作甚?”
柳诗诗眨眨眼:
“左边是舞台上方的隔间对吗?”
“对啊”
“咱们在舞台右侧的回廊对吗?”
“对啊”
“若我想去舞台上方的隔间,在你眼里当如何过去?”
小玉郎往回走了几步:
“自然是从这里过去。”
但他下一瞬道:
“前面没路,诗诗要去哪里?”
看来是只要去细想如何穿过去,就会混淆神智的防护禁制。
来春花会的人,居然没有一个能看破,想来施法之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道门术法又不是无微峰独有,但能做到如此不被觉察的,也当是与无微峰实力不相上下之人。
如此来看,倒也好找。
柳诗诗在纠结是否要穿过禁制上前探看。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小玉郎从半空中探去:
“你先前交易那个物主出事了。”
“不出事那才要遭。”
小玉郎回头问道:
“跟他买了什么?拿什么东西换的?”
柳诗诗得意一笑:
“用破他死劫,换了混着死气的霉运。”
小玉郎露出一副欣赏的表情:
“诗诗还是太善良。金枝玉叶要用活人养,他若是牵连其中,死十次都不够他的果报。如此宽宏大量,在下心中甚是佩服。”
“春花会的人看着我收了死气,也并未阻止,想来只要交易双方没有异议,就算自愿。”
“这不是跟赌坊一样?只要没被抓住,就不算出千。”
“当日王老爷平安归家,也算是福大命大。主家要是做什么手脚,他哪能看得出来。”
“还没接过这茬呢?在下都说了,于他性命无碍。莫要随意插手。”
正说着,小厮突然不知从哪插上前来:
“主家差小的来问:物主有异议,客官是否前去善后?”
小玉郎将柳诗诗护在身后:
“诗诗只说破他死劫,没应他别的。人死了吗?没死就不必来请。”
小厮应一声“是”,又消失在人群中。
紧接着,打砸声,叫骂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旁边有好事者问:
“怎么打起来了?”
一人答:
“好像是物主东西卖了,拿到手的时候好好的,一会儿又没了。客人上门问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