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你家是不是说是续弦实为外室,你二哥哥本是外室子,你爹被说动了耳根子软,抱回家记在你娘名下当作养子养大的?”
小玉郎掏出折扇一挡脸:
“诗诗料事如神,正是如此!”
柳诗诗疯狂翻白眼:
“这不就是前几天茶楼说书先生讲的么?不愿说算了,何必戏耍于我!”
“其实……”
“不听不听不听不听!”柳诗诗捂住耳朵,懒得理他,一个闪身就窜到房顶。
嘴里没几句实话!不问了!以后再也不问了!谁问谁就是小王八!
亏得我昨天看他那事事当先的样子,以为他经过这些时日相处,有几分待人的真心!一觉醒来又变回去了!
不气不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没人理。
柳诗诗穿梭在市井屋顶,享受着乘风踏步的自由,又一面对小玉郎的做派气愤不已。
待回过神来,她已经落在春花会馆门前。
白日里的烟柳巷与昨夜完全是两种模样。干瘪,萧条,安静。
抬脚没走两步,便有小厮来领路。一路领她直接上了九层。
“白影,下去吧。”
“是!”
柳诗诗推门而入,听见这两句,却只看到雁归一人坐在案几前。
透过他正后方的窗户,正好看到楼下舞台,想来昨日他就是从这里去到三楼。
“不愧是九层的风景”柳诗诗环顾一圈“视野开阔极了!”
雁归合上案头的册子,站起身来给她倒了杯茶:
“姑娘喜欢就好。”
他唤人上了几样点心,全推到柳诗诗面前:
“今日想问何事?”
柳诗诗也不客气,拿起便吃:
“那人如何?”
“捡了条命。”雁归拍拍手,不一会儿,两个小厮拖着昨夜的物主就进来了。小厮将人往地上一扔,也不管他经不经得住,转身就走。
“正好你也听听。”说完,柳诗诗放下点心,一抹嘴边残渣,从九花钉里取出一枚绿色丹药,塞进物主嘴里,一拍对方胸口,喉咙一滑。物主幽幽醒转。
“我问你,你姓甚谁?”
“张…张大。”
“你是如何得知金枝玉叶?”
“狂白白介绍我一桩…买卖……说是做好了……赏…赏千金…”
柳诗诗看向雁归,雁归似心有灵犀插话道:
“狂白白是个给人牵线搭桥挣佣金的小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