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倒与柳诗诗所知道的一样。
闲谈间,马车停稳,雁归掀开车帘。
“咦?”
“怎么了?”柳诗诗问道。
“没什么。”他只意外一瞬,便下了车。
柳诗诗跟在后面下去。
这是一座围墙绵长,黑瓦灰墙的府邸。大门比起她暂住的府宅要宽上三分。牌匾上写着【李府】,门口站着两名护卫,中门大开着。
印礼将马车停在府门侧边,上前与护卫搭话。护卫转身进了门,不过一会儿跟着一位管家出来了。
“贵客亲至,有失远迎。”管家客客气气地对着雁归鞠躬:
“只是老爷不在家。不知春花会有何要事?可需要将老爷请回来商议?”
“李家公子可在?”雁归应道。
“在的。”
“带路吧。”
管家对着护卫低语几句,便从中门,将几人请了进去。柳诗诗看着护卫一个去了外面,一个则朝着院子里面匆匆去了。印礼知趣地从侧门进去,不远不近地跟在柳诗诗后面。
“公子来年下场,近日都在温书。也不出府门,不知……”管家边走边试探。
“大可放心,就是来瞧瞧可有什么买卖能做。”
管家松了一口气:
“是老奴多嘴了。”便不再说话。
柳诗诗心中有些怪异,但不好开口问。印礼为何报的春花会的名义?
进到前院书房门口,管家自己先进去禀告一声,片刻又出来对着众人道:
“请。”
柳诗诗与雁归一道走进书房,印礼没跟着进去,站在书房门口候着。她回头看了他一眼。
“在下李铭,不知诸位有何贵干?”李公子从书桌前起身对两人拱手,白皙的皮肤纤长的手指,无一不显露出富家公子养得细皮嫩肉的娇贵来。与钱相公饱受蹉跎的中年人相貌形成鲜明对比。
雁归点了点头,算作回礼。
“听闻李公子与车马巷钱相公和赵公子交好?”然后他自顾自地在客位上坐下,一点没有做客的自觉。
“是,有何不妥?”李公子答道。
柳诗诗跟着雁归坐下,扫了一眼干净的桌面。李公子心领神会,喊管家入内。不一会儿,便有茶水糕点被小厮端了进来。
雁归似乎很满意他的做法。
“李家人才辈出,李公子将来也会有一番作为吧。”
“过奖过奖。”李公子谦虚道:
“钱大哥与赵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还是让我身边的映湖娘子来说吧。”雁归适时将柳诗诗推了出来。
“钱相公前两日的事听说了吗?”柳诗诗开门见山问道。
“不曾,最近都在家苦读,哪有功夫关心别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柳诗诗斟酌了一下:
“他近日读书过劳,精神不太好,老梦见自己要为民请命。钱夫人托我们来帮忙一二,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心结未解,才如此这般。”
“心结?”李公子眯起眼睛思索一阵:
“钱大哥除了想早日中举,是个心思正派之人。倒也没有别的。平日聚会喝酒,也不曾听闻有什么远大抱负,只说钱夫人跟了他多有吃苦,早早做了官,也好让她摆摆官夫人的架子。”
“如此恩爱?”柳诗诗觉得不太像啊:
“钱夫人近日为娘家人相看公子,钱相公对此可有微词?”
李公子笑了起来:
“人前不曾说过,但钱大哥多少是有些紧张钱夫人的。觉得自己年纪也大了,因为读书花了许多银钱,很多事有心无力,有些配不上自己的夫人,才拈酸吃醋。实则对他夫人喜欢得紧。”
搞了半天那是人家两口子的情趣。柳诗诗一时之间有些无语。
“那你们平时喝酒吃茶,都聊些什么?赵公子又住在隔壁,可有什么争执?”
“大多都聊一些时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