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思辨一番。赵公子在我们几人中,是最有希望考中的。平日他忙得很,不是去赚钱就是读书,聚会都得紧着他的空闲,能聚一番都难得,哪有机会吵架呢?”他想了想又问:
“可是因为钱大哥吃醋?哎,不会的。钱大哥对赵公子十分欣赏,连我和王公子都崇赞有佳。他人又侠义心肠,绝不会对钱夫人有任何非分之想。钱夫人只当赵公子是自己弟弟,两家关系好着呢。”
这不更奇怪了吗?
“钱夫人似乎很喜欢读书人?”柳诗诗问道。
“是。”李公子点点头:
“钱夫人母亲在大官府中做过丫鬟,还了自由身才生了她。她自小向往官夫人生活,喜欢读书人情理之中。钱大哥也很好啊,年纪轻轻考中秀才,虽说熬到现在还未中举。但其实钱夫人对他很看重的!”
“那赵公子如此年轻有为,钱夫人不该……?”
李公子摆摆手:
“绝不可能。赵公子虽说家道中落,祖上也是官家出身。钱夫人是有些喜欢看俊俏公子,不过也就看看而已。她对自己的家世还是有些自卑的。”
终于引入正题了!
柳诗诗接机问道:
“听闻李公子有远房在做官?对官场一事可有了解?”
李公子神情严肃起来:
“家规严格,不让借着那位大人名号做事。连州李家虽没有什么大本事,却也犯不着沾那五服之外的光。娘子还是不要多问那位的事。”
柳诗诗只能换了个说法:
“并无打听牵线的意图。只是钱相公梦中总梦见官官相护的事情,以为白日里从你或者赵公子那听说过什么,记在心里,才日日梦见被鬼差欺凌。俗话说日有所思有所梦。他现下几日未睡好,憔悴得很。”
李公子闻言放松下来:
“竟是如此?”
“心中可有眉目?”
他思索一番,带着犹豫说:
“确有一回,赵公子醉酒说起过他的家世。那也是个可怜人呐。他呀,祖上犯过事,具体说的不是很清楚。但到了他这一代,才让重新考功名。不过,也不曾涉及什么相护不相护的。更谈不上为民请命的地步。就那么几句,钱大哥居然就上了心,还真是性情啊!要说朝纲腐败,都是前朝的事了。个中详情娘子还得去问赵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