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给抹掉即可。太叔公说好了还和常人一样!他说他之前都这么处理的!未曾出过差错!”
柳诗诗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赵公子:
“如此麻烦的法子,不如灭口简单。你就这么相信你太叔公?”
“如今家族尚能立足于世,也有太叔公与他父亲那一脉在外游走寄钱补贴一份力。他既然身赋异禀,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吧?”
柳诗诗有些惋惜:
“你明明心中有猜测,但不敢去相信也不愿去相信。否则也不会凑钱替那孤儿办了后事还时常探望,因为你愧疚于心。”
赵公子被这一番话,说得无法反驳,只能低头不语。
“钱相公呢?我猜猜,大概也是因为撞见你们议事?这次你铁了心要护下他?所以你太叔公才如此行事?”柳诗诗说道。
“……不……不是的……”赵公子像泄了气的皮球,沮丧地说道:“钱大哥,是瞧见太叔公找我去学堂讲课……我本说服了钱大哥,接过了疑心。太叔公也答应不再追究……”
“哎?你这一说好像真想起有这么个事儿勒!”王公子插话进来:“当时大家都觉得赵公子养家不易,还如此心善,并未多想。”
“你看,”柳诗诗看向普闻:“若是你不对钱相公下死手,这件事就压根不会被人怀疑。”
“哼!”普闻根本不搭理。
“好了,如今事情原委也了解清楚了。赵公子,你打算如何?”柳诗诗拍拍手。
“……既然太叔公不想认家门,那赵某不敢拦太叔公的路。除了读书考中功名,其他不再参与。”
“那你呢?”她问普闻。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可不行,即便将你交给官府,你也有法子出来。我且想想你的去处。啊,对了,何氏还有账跟你算。”
一听这名字,普闻脸色暗了几分。似乎他很清楚其中利害。
“神助粉可有解药?”柳诗诗继续道。
“哼!”
柳诗诗只好看向赵公子。
“未曾听过……若有也只有太叔公知道。”赵公摇摇头。他沉默半响,问出心中疑问:“首辅迎娶山中女子过门,可也是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