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路了。她现在这样不行,我带她走水路进京。或者你要愿意跟来也可。但是你不能见她,个中利害不用我多说。你现下就必须决定。”
小玉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竟如此凶险?”
雁归点点头:
“她现下道心不稳,神魂在上次雷击之后震荡不已。当时虽然及时医治,但还是受了道心影响。若是受损,你也知道情况……”
“我……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小玉郎沉着脸自责起来。他只消沉了一瞬,抬头说道:“你先带她走水路,给我留个位置。阿礼!”他扭头朝楼上大喊:“阿礼!退房!”
雁归没有时间等印礼与小玉郎的善后商议,转身回了马车,让白影带着其他人随后上船,自己则是抱着柳诗诗一路趁着夜色掩盖,全速飞到最近的码头,找到印着春花会标记的货船,硬生生清出三分之一的货物,将最隐蔽的房间给了柳诗诗。
“租条新船将这些货物按时运到。费用回头账上报销。”他不忘记叮嘱自家伙计。
一进房间,他将门窗紧闭。柳诗诗头上还缠着手帕。他小心将帕子取下,重新从房间里拉了条床单,撕下一角,重新裹得更严实些。
他将她放在床头,给她摆好姿势,自己则坐到床尾。又重新施下法阵。开始继续念咒。
白影瓴着风起雨落上船的时候,给他们安排了最靠外的空房间,紧挨着给小玉郎留的对门。他叮嘱几人不要乱走,商船不让运客,惹出事端怕得跟着船游去京城。
两人本来不大相信,还是青烟见多识广给他们解释了一番,这才安分下来。十娘不在,就属青烟与他们最亲近,即便风起跟着白影学过一段时间,各为其主还是白影教给他的。
等到船开始起航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小玉郎那边事情繁杂,本想丢下印礼一个人随船走。印礼死活不松口,非要跟着去。还拿上次没跟着去就中毒之事做说辞,小玉郎说不过他。只能等他处理完手头必须做的事情,才两人一起上了挂着春花会灯笼的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