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春花会有五生叶和鱼草,都给我些吧。”
“好。”
“上次给你的兽丹可有用?”
“还未炼好,很有用。”
柳诗诗觉得他此刻似乎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试探地问道:
“你莫不是在生气?”
“这么明显?”雁归硬生生说道。
“挺明显的……是……因为我吗?”
“不是。别问了。”说完,雁归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柳诗诗只好也闭上眼睛躺下。任由织机从自己手上钻进雁归的臂膀。
第二日醒来天还未亮。柳诗诗睁开眼睛,身上盖着一条厚毯子。雁归已经在桌前奋笔疾书。
她坐起身来,还未开口,雁归头也不抬地唤来白影送客。
白影拿着几大包五生叶和鱼草,后面跟着风起雨落和十娘进门来。将东西递给柳诗诗,就领着他们出门下楼。
“他这是怎么了?”柳诗诗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得他如此生气。
白影只说:“我虽知道缘由,但这话不该我来讲。娘子还是别为难我了。”
再问,他却怎么也不肯说。
柳诗诗只好带着众人回到马车上。
“十娘,你是不是也知道?”她试探地问道。
十娘拗不过她一路软磨硬泡,最终只能承认:
“能猜到一二。奴与白影一样,这话不该奴来讲。娘子再问也没有用。”
她看着眼神清澈的风起雨落,也不知道该问谁才能有答案。一路思来想去,还是没有个合理的猜想。只能先抛在脑后。
解决了这件事,剩下就是为踏青做准备。
接下来的日子,她上午炼丹,将从雁归那得到的材料,全部搓成绿色丸子,又取了三分之一炼成五生丸,剩下的,以备紧急情况,给别人用。数了数,五生丸有了三十丸,菜丸子五十二颗。够用好一阵。烧水炉也在日复一日的炼丹下,变得越来越通体发白,隐隐闪出霞光来。
而下午,就是让印礼找几个裁缝,挑了几匹好布,给风起雨落量了身形,又报了十娘的尺寸,选了些样式,做了些新衣服。
“我们身上这身不好吗?”风起不解地问道。
“就一直穿一身?好叫别人发现你们是妖怪?”
“那,换一身衣服,这身毛怎么办?”
“你不会幻化成单薄的里衣吗?”柳诗诗应道。
雨落似懂非懂,柳诗诗只能叫印礼给他们找来里衣的样式,挂在衣杆上讲解。
倒霉的印礼又被当作模特,一层层展示正常的衣服该如何穿戴如何系挂。
“好麻烦……”风起越看越觉得没耐心。
“那怎么办?现下还不清楚凤血石究竟在哪,就算盗宝也没那么容易。你们平时需要穿的时候也不多,在院子不见外人倒无所谓。外人面前该做还得做。好歹开春了,穿得都不厚重,不然冬天还不知道多不舒服呢!”
雨落拍了风起一下,风起只能垂头丧气每日跟着印礼学了起来。
裁缝铺将衣服送来的时候,已经三月十八。
小玉郎进了西厢房正撞到绣娘在跟柳诗诗吹得天花乱坠。什么金丝镶的锦缎,八十两一尺。
“我倒不知道金绣庄还卖金丝缎。布料拿来我瞧瞧?”小玉郎嗤笑一声。
绣娘闻言,上下打量了小玉郎一番,似乎瞧出他没有柳诗诗好忽悠,干脆陪笑拉着他去角落吹嘘起人工费来。什么二十个绣娘日夜不停地赶工才赶了这十件出来,想要将价格再往上拉一拉。小玉郎压根不吃她这套,明明白白报出布匹的名字和市价,包括衣服款式和人工费用时长。塞给她一张一百两银票。
“五十两市价,三十两加急,剩下二十两赏你了。”他笑吟吟将几人送出垂花门,脸色一变说道:“若是日后敢诓我家娘子,定叫你在闻西国都做不成一桩买卖!”
绣娘被他变脸吓了一跳,自知理亏,拉着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