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三舅舅的女儿柳兰,二舅舅的女儿柳如风,还有……”他想了想:“五舅舅好像刚得了个女儿,还在吃奶……不过外祖搬回祖宅,大舅舅一家大小全跟着过去了。其余的人都不住在一起。你有什么打算吗?”
柳诗诗想了想:
“那寻着合适的机会认识认识那几个女儿好了,先一步步来。”
小玉郎只当她说的是和自己的事情,高兴地应下。转头就去安排起来。
柳诗诗却只想着如何快速通过相亲这件事,搭上年老的大官,好打听清楚凤血石的始末。
十娘建议她去春花会问问,但是柳诗诗不忍雁归如此劳心劳力,还要为她的事情奔波,人情越欠越多,也不知道该怎么还。既然自己能做,先做来试试。实在不行,再去问他。
“主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十娘摇摇头,实在对现在的柳诗诗喜欢不起来。
以前快意恩仇的模样,才是她的底色。若是从前,她定是哈哈大笑一番,说着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到时候再说!现在这模样,病好容易,心里却是留下阴影。
她有心想再去同雁归说说,但最终,还是没去。他们三人的事情,谁插手,都不合适。
这几日,看着没心没肺的风起雨落,她满心的担忧也不知道说给谁听,只能一天天憋着,没人的时候时而长吁短叹。
小玉郎很快与舅舅们发了帖子,约着几个姑娘一块儿去春游踏青。时间定在了三月二十五。很快回帖都答应了此事,只是言辞间更像跟小玉郎把酒言欢,约着他有空定要与家里人吃顿饭,好好聊聊,联络联络感情。
小玉郎将此事说给了正在炼丹的柳诗诗听。
“那不就没几天了?”柳诗诗停下往烧水炉倒兽丹的手,数了数日子。
今天已经是三月初十。除开要给雁归烧骨的事情,一应事宜还需要细细准备。
“若是出行一事,自有阿礼安排,你无需操心。但你自己要准备的事,我就帮不上忙了。”小玉郎给她撩起脸旁的碎发,笑着说道。
“行吧,我知道了。”柳诗诗低头继续往里面倒兽丹,心中暗暗盘算,到时候都要准备些什么。
这些日子,柳诗诗将剩下的绿色药丸又取了一半炼成五生丸。一共八颗五生丸,八颗菜丸子。过几天去春花会换点材料回来再做些新的,在那之前可得省着点用。又尝试着做了几个新的配方。一炉子血红色的二十颗药丸,她瞧着就不吉利,没敢试药;另一炉子纯白色的药丸,开炉之时还有腾云驾雾的幻象,一共就六颗,她舍不得试药。因此两种新丹,她草草起了血丹和云丹的名字,就收了起来。
烧水炉却在一次次的炼丹中,产生了蜕变。它逐渐失去漆黑的外表,露出了原本的银白色铭文。那纹路瞧着颇为眼熟。一部分与记忆中师姐赠的锅上所刻纹路重叠在了一起。
看着眼前半白不黑的烧水炉,有些庆幸又有些惋惜。庆幸是她捡了好大一个漏!假如它就是出自师姐之手,那这炉子的妙用,能让所有丹药都不含丹毒,不仅如此还能让药性强上三分!惋惜是,真要是师姐因为什么缘由卖掉了它,落得埋没田泥的下场,也算是明珠蒙尘。太没有眼力见儿了!暴殄天物!
除了炼丹,柳诗诗偶尔也画画符咒。上次因为平安符引出的一段麻烦事还历历在目。这次,她只敢画少少的,赠人用。却不敢再随意买卖。除了给风起雨落准备的引路符,也不忘送给海昌准备一些他用得上的。最后还是十娘提醒,符纸下水就失效,也歇了送他的心思,转而送给白影雁归和印礼。
“这个……浮空符……有什么用啊?”印礼拿着符咒愣愣地问柳诗诗。
“离地三分,行走自如。”
“啊?会走起来更快吗?”
“不会。”
印礼挠挠头,也不知道什么场景能用得上,只好谢过收了起来。谁知道他还没捂热呢,被小玉郎知道,就让他直接卖给京中下肢行动不便的受伤武将,换了银子悉数充公。又另外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