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招摇撞骗?”柳诗诗莫名其妙:“借着十娘的口说的都是真的。算上一卦姻缘挂,就是国师来了,也改不了姻缘线。只不过,小小地,用这件事来打探凤血石一二。还是大功德一件呢!”
柳诗诗越想越觉得计谋可用。叉着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来。
小玉郎招来印礼,小声对他交代一阵。
“你可别擅作主张害了人性命,没多大事都给你搞出事来!说不定人回去就忘了,你要是节外生枝,人可要记着死也不放!”柳诗诗见状提醒道。
小玉郎一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又跟印礼嘀咕了几句。
“这……”印礼偷瞄了柳诗诗一眼,总觉得即便如此娘子也不会同意。
“去办吧。”小玉郎扬了扬手,打发他出门。
“你可是不听?”柳诗诗有些不高兴。
“听啊。就是让人去盯着她们而已。等事情过了就把人撤回来。怎么没听?”小玉郎笑道。
“皇城脚下公子也如此大胆。”十娘没好气地插话道。
“行了,你俩把衣服换下来吧。”柳诗诗对风起雨落喊道。“之后还有事要详细跟你们计划。”她看一眼小玉郎:“你也要听?”
小玉郎认真想了想:
“那还是不听了。我若是事先知道了,难免在她们面前露出破绽。毕竟不是外人。”
说完他知趣地退了出去,有些期待这出戏柳诗诗打算怎么唱。
柳诗诗没有着急说起自己的计划,先让十娘去追问印礼,若是吩咐他做的事和刚才小玉郎说的不一样,就直接跟他说改了命令,让印礼不要轻举妄动。
待血燕归来,说一切都处理好了。她才放心地关上门与几人一起说起踏青之日的安排来。
“啊?这……能行吗?”风起听了一半,感觉法子也太粗糙了,压根经不起推敲。
“肯定能行。就是要这样,才起效!”柳诗诗胸有成竹。
“都是女眷,应当问题不大。”十娘细细想了一遍,觉得柳诗诗的法子应当可行。
只有雨落有些茫然:
“这……这就是相亲?”
“当然不是,傻雨落。”柳诗诗笑了起来:“后面如有相亲的场合,会让你知道。”
“哦,好。”
两日的排演时间并不充裕,十娘幸亏有过经验,柳诗诗一说,便懂了其中关窍。风起雨落人都还没做明白,就得演戏。
“算了,你俩就别说话了。低头离十娘半步距离,哎!对!就这样!一路就这样吧!”柳诗诗看了看,觉得有模有样。
但是一想,日后他俩还要在人前走动,又差印礼上街买了纱巾回来。
往两人头上一搭!大功告成!
柳诗诗最后看着她们排演了一遍,鼓起掌来:
“不错!明日就如此!”
第二日一早,小玉郎刚提着食盒进入西厢房,柳诗诗已经梳洗完毕走出来坐下。他摆一样,她就夹一样。
“怎么就你一个人?风起雨落呢?”小玉郎摆了一大桌,也不见其他人过来。
“先出门了。”柳诗诗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应道。
“那这些不就浪费了?”小玉郎看着四个人的饭菜有些惋惜。
“存好回来再热给他们吃吧。也算不得浪费。”
“算了,还是做新的。回头赏给下人。”
吃过早饭,小玉郎对着收碗的亲卫吩咐了几句。又确认了一遍马车上昨日准备好的礼物,这才扶着柳诗诗上了车。
“京城踏青地方来回就这么几个,为舅舅们放心,去的郊外庄子。那里靠着山,上山转转也算野趣。”
“那也叫山?”柳诗诗不以为然道:“进城的时候就没见过什么山。也就是高一些的坡而已吧?”
“比起东华山云雾山是没法比,但在京城地界也算是山了。”
京城定然选在地势平缓的地方比较容易扩张发展,柳诗诗觉得还算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