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爱花等人从老宅回来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一问,这才知道家里发生了一场大战。
桃夭夭正在厨房给二嫂煲汤,自从陈家人走后,二嫂脸色就一直不好,女孩发挥了毕生厨艺,熬了一锅水不拉几的大骨汤。
乔凤英刚进厨房就看到女孩拿着勺子小脸皱成了一团,她笑问,
“夭夭做什么呢?”
桃夭夭哭丧着一张脸,
“大嫂,我好像浪费了一根大棒骨。”
明明步骤相同,咋味道如此天差地别,刚开始还不信邪,一遍又一遍尝了快半碗汤后,桃夭夭终于确定了自己没有熬汤的天赋。
孩子一片好心,乔凤英自然得夸,只是看着锅里清亮如洗澡水的棒骨汤,她愣是夸不出一句,最后只能将桃夭夭推出了厨房,
“夭夭去陪陪你二嫂,煲汤的活就交给大嫂吧。”
看来过年得让老三精进一下厨艺,就夭夭这个做饭水平,等去随了军可不得饿瘦,不行不行,养好夭夭的重任还是得交给老三。
屋内,牛爱花和陆老二正在安抚陈盼弟。
“你妈简直不是人,哪有这么吸闺女血的,还想要咱大队的粮种,我看她是想屁吃!”
牛爱花叉腰怒骂,“她得庆幸老娘不在家,要不哪儿能轮到她耀武扬威,老娘掀了那死老太婆的天灵盖。”
到底是自己娘家来婆家闹事,陈盼弟脸色也不太好,最让她伤心的是小妹,她好心拉小妹脱离天坑,没想到最后反倒被背刺,简直可笑。
陆老二见媳妇精神不济,心疼道,
“妈,你少说两句。”
牛爱花听劝地闭了嘴,老二媳妇平日里壮得像牛,哪里似现在这般精神萎靡,她语气也软了下来,关切问道,
“我这就让老大去请马大夫来,夭夭说你被那老太婆推了一把,可别伤着了。”
陈盼弟知道婆婆是为自己好,笑了笑,
“不用了妈,我就是累了,歇一会就行。”
牛爱花见此只叫陆老二好好照顾媳妇,自己则出了房间,连带着将刚赶来的桃夭夭一并薅了出去。
“夭夭啊,你把事情仔细跟妈再讲讲。”
得知夭夭一脚踹爆了那陈天赐的蛋,牛爱花简直拍手叫好,
“不要脸的下贱货,敢对着我夭夭耍流氓,老娘只恨不能亲手割了他那玩意儿,最好一辈子立不起来!”
“呜呜呜,妈,我小兄弟好像坏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妈,我不想变成太监,我还想娶媳妇呢,你快带我去县医院。”
陈天赐在炕上哭喊,陈父陈母在边上干着急。
陈母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只见一个蛋两个大,心疼得不行,
“儿啊,你别着急,望弟那死丫头已经去请赤脚大夫了,你一定会没事的。”
陈父脸黑得能吓死人,
“你说你,不是去要粮种的吗?好生生儿子为什么会受伤。”
陈母恨得牙痒,将陆家发生的事一并告知,听到最后两人脸色阴云密布。
陈父听着儿子的惨叫,紧紧攥起了拳头,
“我老陈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是断了我陈家的后,老子拼了这条命都不会让陆家人好过!”
一刻钟后,陈四妹带着赤脚大夫姗姗来迟,刚进屋就被扇了个耳刮子,陈父语气恶寒,
“不知死活的小贱人,请个大夫要这么久,存心想让你弟弟难受是不是!”
陈四妹捂着脸呜呜啜泣,一把被陈父推出了房门。
赤脚大夫见状摇头叹气,好在陈天赐的蛋能保住,
“有些红肿,我给开点药,多抹一抹就能好。”
陈母抹着泪追问,
“那为啥我儿子没感觉?”
赤脚大夫无语,
“本来就伤到了,再这么大喇喇晾着一冻,能有感觉才怪。”
原来是被冻麻木了,陈父陈母齐齐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