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有点......孤独,但又很硬核。”
阿哲则若有所思:“像是在写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人。”
陈默没有解释。
有些创作,源于无法言说的共鸣,只需用音乐去呈现,无需注解。
专辑的录制进入后期。
某个深夜,陈默独自在工作室里混音。
他正在处理一首关于“告别”的歌曲,反复调试着人声与器乐的平衡。
工作间隙,他习惯性地打开了本地的一个地下音乐论坛,随意浏览着。
在一个讨论本地消失乐队的陈年旧帖里,他看到了一个几个小时前新回复的匿名留言。
留言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像是随手写下的感触,又像是一句无主的判词:
“声响不死。”
没有上下文,没有指向性。淹没在众多或感慨或追忆的回复中,毫不起眼。
陈默的目光在这四个字上停留了许久。
窗外,是沉睡的城市和亘古的星空。工作室里,只有音箱里流淌出的、尚未完成的音乐。
他仿佛能听到,在这片浩瀚的寂静之下,无数生命正在发出各自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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