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眼中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
吕布笑道:“试试看!”
沈风也不推辞,深吸一口气,运足臂力,低喝一声,缓缓将这张二石强弓拉至满月!
“好!”吕布见状,喝彩一声,“文虎果然好气力!不愧是某所看重的将领!”
沈风缓缓收力,放下弓,谦逊道:“温侯谬赞了。实不相瞒,风于武艺一道,所长唯有这箭术尚能拿得出手,至于长兵刃、马战冲杀,实非所长,平日仅仗刀剑防身而已。”
他这话是实情,他的箭术是苦练过的,但长枪大戟的马战功夫,别说比不得吕布、张辽这等顶尖高手,就是二流三流的武将他怕是也赢不得。
吕布闻言,却是眉毛一挑,不以为然地摆手道:“箭术虽妙,终是旁道。两军对垒,决胜终究要靠正面冲杀,白刃见红!大丈夫当持长槊,纵横驰骋,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方是正途!”
他越说越起劲,甚至站起身来比划:“我看你气力不弱,底子甚好,只是不得其法。若不嫌弃,某家可教你枪棒之术!”
沈风心中一动,若能得吕布指点一二,自是受益匪浅,当即拱手:“若能得温侯指点,风求之不得!”
“好!”吕布大喜,似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造之材”而高兴,“既如此,某家先教你个打熬力气、掌握长杆的法子。取一十到十五米的长竹竿来,于一头绑上重物,不需锋利,要的是分量。你便日日练习握住那竿尾,要能将其舞动起来,如臂使指,行动自如,方算成功!此是基础,练好了这个,再习招式,事半功倍!”
席间众将,如高顺、张辽等,闻言皆微微点头,显是认可此法。这确是练长兵刃的基本功,看似笨拙,实则最考验人的力气、耐力和对兵器的掌控力。
沈风将吕布的话牢记心中,再次谢过:“多谢温侯传授!风明日便开始练习!”
这一场宴饮,直至夜幕低垂方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