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不知道丈夫有外心,听见丈夫喊肚子饿,到底有些心软。
想给他送些吃食,被梁老太发现拦了下来。
“娘,当家的估计已经知道错了。”
梁老太板着脸:“别理他,二丫说的对,饿他两天,吃饱了心思就多了。”
以前她觉得就一儿子,舍不得骂舍不得打,把好的都给他,要骂也是骂女儿。
可是慢慢的,她发现这儿子没担当,只顾着吃喝,家里的活也不做,不管她俩老的死活。
现在老头子在还能压一下,要是他俩不在了,这个家以后迟早得散。
上次陆彩萍的一番话,让她彻底醒悟了,梁老太现在对陆彩萍说的话,那是深信不疑。
……
每天到饭点,赖婆子都会让陈兰花进房间拿粮食。
粮食全放在她房间。
总共只有100多斤粮食了,现在他们又动弹不得,赖婆子心里着急也没办法。
眼看着要煮午饭,陈兰花要进来拿粮食了,赖婆子狠了狠心,又少给了点粟米。
看着给那一丁点粮食,兰花眼睛瞪着溜圆:“阿奶,咋今天少这么多?”
“咱家没粮食了,吃点少点,反正大家都没干活,肚子也不饿,兰花,煮稀一点,多放点野菜。”
今天陈力和陈安光在一旁抓虫子玩,没挖野菜。
这野菜也少,煮好的时候,那野菜粥都能照镜子了。
以前煮好是赖婆子分粥。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是陈兰花和陈冬梅他们煮。
煮好了以后,他们自己分,稠的自己喝了先,再到父母,陈安和陈力偷懒,现在轮到他们和赖婆子喝的粥最稀。
陈力和陈安忙去告状,说他们吃的粥比阿奶的要稠。
气的赖婆子破口大骂:“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趁阿奶不能动,给阿奶喝粥水。”
“等我好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陈冬梅面不改色:“阿奶,就你给那么点粮食,咱家这么多人吃,你还想吃的多稠。”
骂归骂,但是赖婆子也不能不给粮食他们煮,因为自己现在躺在床上,还指望着他们煮饭。
虽然那粥稀,好歹有点野菜叶子,也不至于饿死。
傍晚,陈庆回来了,白净的脸庞,脸色阴沉,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这几天,因为父母去讹大伯娘的事儿,他被学堂里的那些同窗排挤。
有些人没在他面前说,不过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们家人是吸血鬼,整天只想吸大伯娘的血。
狗子和东北甚至还明着说他。
“陈庆,你们家的人就像水蛭,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被粘上了甩也甩不掉。”
“就是,整天想办法去占人家陆伯娘的便宜,人家陆伯娘跟你们家早没关系了。”
同窗说还好,问题是就连夫子对他也很冷淡。
以前夫子对他总是面若春风,脸上挂着笑意。可现在本来他还笑着的,看到自己以后都板着脸了。
曹贵利这几天神气的很。
据说那夫子用了那大蛇胆做药引,夫子的娘病都好了,这一连几天夫子都给他开小灶。
过两天就要县试了,夫子说为了卷面整洁,让大家准备新毛笔。
至于毛笔也不用特意到镇上买,他手上就有,一百文一支,拿钱交给他,到时候直接发新毛笔。
一文一支毛笔,想到这他就头疼。
现在家里头不仅缺粮,还缺银子。
因为没钱请大夫,晚上总是听见父母的哀嚎声,搞得陈庆这几个晚上都睡不好。
白天上课精神萎靡,总爱打瞌睡,被夫子抓到两次了,夫子对他更是黑着脸。
想到过两天就要考县试了,陈庆惶恐,怕关键时刻掉链子。
陈庆把这一切都怪到了陆彩萍身上。
别人家大伯在关键时候帮到贵利,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