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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洛听她突然问起的话,脸上漫上一层绯红,眼神飘忽不定,半晌才忸怩地抬起头,
“她... 她睡下了...” 话音刚落,便慌忙低下头,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
阮苡初挑了挑眉,眸光里浮起几分玩味,睡下了?这时辰就寝算不得异常,可玫洛这副模样就太耐人寻味了
她闻到了好重的八卦气息哦,难不成她们两个....
玫洛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被戳中了最敏感的神经,瞬间炸了毛,原本忸怩的姿态荡然无存,更有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
站起身抓起桌上的信笺,几乎是踩着慌乱的步子冲到阮苡初跟前,将信塞进她手里,“看你的信!别瞎想些有的没的!”
阮苡初指尖摩挲着信笺边缘,茫然抬起头对着玫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她想什么了吗?
不过是念头刚冒了个尖,连半个字都还没说呢。
哦,她知道了,这就是恼羞成怒!
更准确来说,这是不打自招。
紧了紧环在沈乐舒腰间的手臂,将人更稳地圈在怀里,慢悠悠地应了声
“好,看信。”
那语气里的了然与戏谑,惹得玫洛本就泛红的耳尖瞬间又深了几分,
而被她护在怀中的沈乐舒,不知什么时候又沉沉睡了过去。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安静的小扇子,垂落在眼下,
鼻尖还无意识地蹭了蹭阮苡初的肩窝,发出几不可闻的嘤咛。
玫洛顺着阮苡初的目光落在沈乐舒恬静的睡颜上,
看着她蹙着眉尖还在无意识往温暖处蹭的模样,压低了声音:“要不然你把她放下?总抱着也累。”
阮苡初轻轻摇了摇头,拂过沈乐舒额前碎发,“无碍。”
依着她粘人的劲儿,指不定刚沾床就醒了,
低头瞥了眼怀中呼吸均匀的人,还是先看信吧,虽然不清楚阮苡柔为什么会选择写信,
信纸展开的瞬间,熟悉的簪花小楷映入眼帘,笔锋清隽娟丽,只是收笔却比往日潦草些。
“阿舒亲启:在阮府追查‘阴蛊’之事,追查半月有余,发现三具离奇死亡的仆役尸体,体内均有与初初相似的蛊虫残留,唯蛊虫已化为干尸。查探之下得知,此蛊乃秘术所制,需以活人为引,且能操控宿主意识。”
一行字看得阮苡初心头一沉,指尖抚过 “操控意识” 四字,只觉遍体生寒,若真是如此,那自己真被蛊虫如了意,岂不是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另,阮府也有残留阴气,如今阮府之事未明,切勿轻易前来,待我查明真相再作打算。字:阮苡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