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醪糟也给你舀一些。”
“醪糟是什么?”
“就是糯米,这米酒是用糯米发酵做的。”迟许又笑笑,“过年打糍粑给你吃。”
被舀进碗中的醪糟沉到了碗底,白花花的一片,眯着眼睛看,跟天上的云团似的。
迟许舀完米酒,又去把景昱晾在他们晾衣服竹竿上的发带取下来,先将他的一头长发绑住,免得喝着喝着一大条头发飘进碗里。
“闻着明明有酒味。”景昱闻久了,又有些嫌弃。
“米酒,当然闻着有点酒味,但是里面大多是甜味。”
迟许舀起小半勺喂到他嘴边,“啊——”
景昱抬手要打,迟许发出夸张声音的嘴巴立马乖乖闭上。
等他喝进嘴,也没有要吐出来的意思,迟许才问:“如何?是不是甜味儿。”
景昱对上他那双略含期待的眼睛,突然正襟危坐,“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
迟许表情僵住,呆愣愣的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景昱居然是这样想他的,怎么他伺候人还伺候出毛病来了?!
太冷落了不行,太殷勤了怀疑他别有目的,真是欠他的,换个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的人,早被他气死十七八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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