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甚至可能更久要待的地方吗?一个“侍女”的待遇,就是这样?被关在一个标准的禁闭室里?
她不明白林烬到底想做什么。如果真的只是要一个侍女,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又为何如此冷淡处理?
时间一点点流逝,舱室内只有能量流动的微弱嗡鸣和她自己的呼吸声。孤独和寂静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想起父亲最后哭泣的脸,想起张天豪那“痛苦”而坚定的眼神,想起“新伊甸”堡垒里那些躲闪的目光……巨大的委屈和后知后觉的恐惧,再次攫住了她。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埋了进去,身体微微颤抖。但这一次,她没有哭出声。眼泪似乎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流干了。
……
不知过了多久,舱室内的通讯器发出“嘀”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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