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酒楼、街巷,朝野震动!
东林党残余势力看着名单,吓得闭门不出,连家都不敢回,再也不敢公开发声。
支持皇帝的官员则拍手称快,拿着报纸议论纷纷。
“陛下这招太妙了!借左顺门的事,既收拾了逼宫的文官,又查清了先帝的旧案,一举两得!”
兵部侍郎徐光启拿着报纸,拍着桌子叫好。
“现在朝堂清净了,斑鸠铳才能更快量产,边防才能更稳!”
旁边的骆尚志点头附和,眼里满是赞同。
“就是要这样!让那些文官知道,陛下的威严不容侵犯,再敢作妖,就是下一个薛文周!”
而在江南苏州,士绅们看到报纸后,却纷纷关上门窗,聚在富商张士诚的府里密议,脸色凝重。
“朱由校连朝堂文官都敢杀,下一步肯定要动我们这些地方士绅了!”
一个留着长须的士绅拍着桌子,声音里满是恐慌。
“我们掌控着江南漕粮,占国库六成;盐税也被我们截留三成,他要是动手,我们就完了!”
张士诚皱着眉,手指敲击着桌面。
“先别急!我们先停了下月的漕粮运输,看看他的反应!要是他敢来硬的,我们就联合其他士绅,把盐价抬高十倍,逼他妥协!”
众人纷纷点头。
“好!就这么办!先给他个下马威!”
入夜后,方从哲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乾清宫。
此时朱由校正在看各地送来的密报,其中一份正是关于江南士绅异动的。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方从哲躬身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说。”
朱由校头也没抬,继续翻着密报。
“陛下,此次镇压左顺门,虽震慑了朝堂,却也彻底得罪了天下读书人。”
方从哲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
“这些读书人在地方上掌控着漕粮运输、盐税征收,江南漕粮占国库六成,盐税占四成!要是他们暗中作梗,停运漕粮、截留税款,恐怕会影响边防军饷和新政推行啊!”
朱由校放下密报,抬起头,眼神锐利如鹰。
“你是说,他们敢用漕粮和盐税要挟朕?”
“臣不敢确定,但不得不防!”
方从哲连忙道。
“东厂密报说,江南士绅已经在暗中联络,打算停了下月的漕粮,给陛下施压!”
朱由校沉默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眼神渐渐变冷。
他早就知道,读书人不仅在朝堂上作妖,在地方上也把持着经济命脉,不彻底收拾他们,大明的改革就永远推不下去!
就在这时,韩爌也被太监召进乾清宫。
他站在一旁,听着方从哲的奏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殿内跳动的烛火,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
韩爌心里清楚,方从哲是在提醒皇帝提防读书人,可他自己也是士大夫出身,却不敢反驳。
左顺门的血腥味还在鼻尖萦绕,他知道,任何反对皇帝的声音,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但他也明白,皇帝要是真对地方士绅动手,帝权与士绅阶层的决裂就再也无法挽回。
到时候,江南漕粮一断,边军没了军饷,很可能会哗变;盐价暴涨,百姓会怨声载道,天下大乱恐怕在所难免!
可他不敢说,只能冷眼旁观,看着朱由校一步步走向与士大夫彻底对立的深渊。
朱由校看着沉默的方从哲和冷眼旁观的韩爌,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笑容。
“朕知道了。方爱卿,你先退下吧。”
“臣遵旨!”
方从哲躬身告退,殿内只剩下朱由校和韩爌两人。
“韩卿,你怎么看?”
朱由校突然问道,目光落在韩爌身上。
韩爌心里一颤,连忙低下头。
“陛下圣明,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