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妄议朝政。”
朱由校笑了笑,没有再追问。
他早就知道韩爌的立场,问了也是白问!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寒风卷着雪沫灌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却丝毫没让他退缩。
他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漕粮盐税又如何?他手里有讲武堂的五千新兵,有刚量产的三千支斑鸠铳,有忠心耿耿的熊廷弼和马祥麟,还怕一群只会耍嘴皮子的士绅要挟?
天下读书人要是识相,就乖乖交出漕粮盐税的控制权;要是不识相,左顺门的血,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殿外的雪花越下越大,彻底掩盖了左顺门的血迹,却掩盖不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帝权与士绅的决裂,已无可挽回。
收拾读书人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