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或多或少有免税产业,说“苦百姓”,其实是想保自己的利益。
朱由校看着他们的狼狈样,心里的怒火更盛。
“你们是不是觉得,朕的内帑是大风刮来的?补欠饷、买火器、修河堤要朕掏钱,赈灾还要朕掏钱。”
“是不是不掏空朕的内帑,你们就不罢休?”
七人浑身一颤,连连磕头。
“臣等不敢!”
“不敢?”
朱由校冷笑。
“朕看你们敢得很!”
他突然提高声音。
“魏忠贤!传朕旨意!”
“奴婢在!”
魏忠贤躬身应道。
“第一,命东厂彻查京城权贵勋戚的免税田亩,凡超标者,一律按亩交税,抗拒不交的,抄家没产!”
“第二,让江南巡按御史严查士绅瞒报田产,按亩征收商税,谁敢阻挠,以通敌论处!”
“第三,孙承宗的江南官厂再扩十家,织新式棉布销往南洋,盈利全归内帑,专供边防和赈灾!”
“第四,凡贪墨超过五千两的官员,不用请示,直接押入诏狱,家产抄没!”
七人听得浑身发抖,汪应蛟差点晕过去。
这四道旨意,每一道都扎在他们的痛处!
朱由校看着他们,语气冰冷。
“今天朕给你们留条活路,再敢贪墨、再敢逼百姓受苦。”
“朕就抄了你们的家,让你们跟晋商范家一个下场!”
“臣等遵旨!再也不敢了!”
七人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出了血。
魏忠贤站在一旁,看着皇帝的眼神,心里暗忖。
那些贪钱的权贵文官,这下要倒大霉了!
暖阁内的龙涎香渐渐散去,只剩下七人的磕头声和朱由校冰冷的目光。
朱由校走到窗边,看着宫墙外的太阳,眼神坚定。
他不仅要守住辽东,还要整顿内政,让大明的钱用在该用的地方,再也不让贪墨之徒祸害江山!
而一场针对权贵贪墨的风暴,已经拉开序幕,京城的权贵勋戚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