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扶手,笑出声。
“方先生这招‘借势打力’,妙!李长庚、朱燮元,这俩是改革的硬骨头,就派他们去!”
三日后,明黄圣旨贴满京师城墙。
“潘泰礼通逆抗命,暴尸三日;李长庚任山东巡抚,朱燮元任四川巡抚。”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各省。
连封疆大吏抗命都被扒皮示众,谁还敢轻视改革?
可御书房内,朱由校却皱着眉,指尖叩着舆图。
“邹元标在福建老家,却能勾连福王、号令士子,这颗钉子不拔,改革不稳。”
方从哲沉默半盏茶,声音压得很低。
“陛下,他声望太高,明着杀会逼反士子。不如…… 造个意外。”
朱由校眼中闪过决绝。
“传魏忠贤!做得干净,别留尾巴!”
当晚,东厂暗房,魏忠贤把一枚玄铁令牌砸在杀手掌心,分量沉得像块铁。
“带三个人去福建,邹元标近日要跟李之藻登武夷山。”
他用刀鞘指着地图上的悬崖。
“找机会让他‘失足’掉潭里,现场要像真的 —— 茶水要温,鞋印要乱,连李之藻都得信是意外!”
杀手单膝跪地,接过令牌。
“督主放心!保证做得干净,连水纹都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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