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轻敲击扶手,眼神冷得像冰:“光知府,你可知熊廷弼弃守广宁时,手里只有三千老弱残兵?”
光时亨一愣,支支吾吾道:“臣…… 臣知晓,可弃城终究是罪……”
“罪?” 朱由校猛地提高声调,龙椅都似晃了晃,“后金十万大军压境,他焚毁粮草坚壁清野,硬生生保住数十万百姓撤退,这叫罪?”
“你在保定府喝着热茶的时候,他在冰天雪地里跟后金狗拼命!这功,你敢说不算?”
他视线扫过黄尊仪等人,语气更厉:“至于周遇吉,石河寨一战斩首一万三千级,生擒代善、扈尔汗三十多个后金贵族,这份战功,比你们在衙门里空谈十年都强!”
光时亨腿一软差点跪倒,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朱由校冷哼一声:“朕意已决!熊廷弼入阁,周遇吉赴任南直隶!再有妄议者,革职查办,永不录用!”
大殿内瞬间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朱由校看向阶下的熊廷弼:“熊卿,辽东之事,就交给你了。朕要的不是固守,是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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