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由校没说话,指尖轻叩御座扶手,目光扫过阶下的言官。
这些人不是东林党旧部,就是郑三俊的门生,今日发难早有预谋。
“陛下!骆指挥使押解纵火嫌犯及证物回京!”
殿外传来缇骑的高声通报。
三个嫌犯被押上殿,衣衫被烧得破烂,浑身是伤却仍嘴硬。
“是毕自严克扣工钱,我们活不下去才放火的!与他人无关!”
“胡说!”
毕自严紧跟着走进殿,双手捧着那封书信递上去。
“陛下,此乃从嫌犯身上搜出的密信,笔迹与郑三俊亲信李鲁生的手书一模一样,翰林院掌印官已比对核实!”
又呈上一卷供词。
“这是另外两人的招供,他们是白莲教余孽,受江南士绅徐少泉指使,通过李鲁生联络郑三俊,约定今日纵火闹事,逼停新政!”
郑三俊站在班列里,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脸色惨白如纸,却仍梗着脖子强辩。
“陛下明鉴!此乃毕自严栽赃陷害!李鲁生早就回乡养病了,怎能与嫌犯勾结?”
“是吗?”
骆思恭上前一步,声如洪钟。
“末将已将李鲁生从老家柴房里擒回,此刻就在殿外!他亲眼看见大人与徐少泉的亲信在茶馆密谈,还收下了五万两银票!”
“带李鲁生上来!”
朱由校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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