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黑了。”
我抬起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此时正是正午。
大白天的,天黑个屁啊。
这家伙是不是气疯了,都开始说胡话了,还是我读错了意思?
我不由得摩挲着下巴,仔细地回忆着他刚才的动作,反复试了几次,愈发的确信,他说的就是天快黑了。
我看向一旁的洛天河:
“洛天河,他刚才唇语你看懂了没?是不是在说天要黑了?”
洛天河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
“我看的也是这意思,但是怎么可能呢?现在下午一点,就算是黑河,也不可能天黑的那么早吧!”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宴席草草收场。
村民们沉默地收拾着狼藉的杯盘,动作像是木偶一般有些奇怪。
而那盆被打翻的太岁汤,在地上留下一滩污渍。
随着汤冷了下来,香味消失,变成了一股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像是尸体的腐臭和臭鸡蛋混合的气味。
王富贵在跟我们说了那几个字之后,也不再理会我们。
而是死死的盯着几条在不远处依旧徘徊,对着尸体方向低吼的黑色瘦狗。
他对那几条黑狗,明显是无比的厌恶和忌惮。
“行了,收拾好了就散了吧。”
他声音沙哑的说完,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村民们闻言,就好像提线木偶一般,听话的,有序的离开打谷场。
没有人交谈,甚至没有人多看我们一眼,他们就像退潮的海水一般,很快消失在村落那些低矮还破败的房屋之间。
转眼间,刚才还人满为患的打谷场,就只剩下我们三人。
以及远处依旧闭目养神,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的七叔公,还有脸色铁青的王富贵。
我抬头看了一眼,太阳依旧明晃晃地挂在天上,虽然不如正午炽烈,但离晚上明显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王富贵刚才的那句天快要黑了,到底是拙劣的恐吓,还是一种心理暗示?
我没有理会王富贵,而是朝着七叔公走去,他还留在这里,很明显是等我们过去询问。
“呵呵,有了新住处,也看不上我家那破房子了是吧?几位贵客?”
被我们扔在后面的王富贵,突然冷笑着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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