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给星辞倒一杯。不是让你赔罪,是让你记着,他是我荣时衍要护一辈子的人。”
荣二叔捏着酒瓶的手在抖,酒液溅在红木桌上,混着刚才的血渍。
沈星辞忽然拿起空碗递过去,腕间的红绳垂在碗沿,晃得荣二叔眼睛发花,绳头扫过碗底的冰裂纹。
“荣二叔要是手抖,我来帮你?”
沈星辞的笑容温温柔柔的,指尖却在碗沿敲出节奏,跟荣时衍擦枪时的节奏一模一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听说您在金三角的货,最近总被人截胡?要不要我让码头的人……”
“不必了。”
荣二叔猛地灌了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淌,在下巴上划出狼狈的痕,“是我失言,自罚三杯。”
沈星辞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忽然转头对荣时衍笑,红绳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晃啊晃。
“荣先生,你的冰糖雪梨再不来,我可要抢二叔的茅台了。”
荣时衍刚要叫张妈,就感觉掌心被塞了颗橘子糖。
糖纸在烛火下闪着光,是刚才沈星辞从口袋里摸出来的,糖纸边角还带着他的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