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他颈侧的胭脂,“尤其是那声‘不敢当’,够卑贱。”
沈一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自己差点被认出来。
他看着太子指尖的胭脂,忽然想起档案室那幅画像的落款,金线绣的“辰”字边缘,也沾着这样一抹红色。
回到东宫时,沈一脱了衣服躺下,才发现枕头下多了块玉佩,上面刻着的“辰”字,和画像落款一模一样。
他攥着玉佩贴在胸口,耳后的朱砂痣烫得厉害。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沈一敞开的衣襟上,那里的红痕与胭脂印叠在一起,像个精心编织的陷阱。
而陷阱深处,两枚金环正轻轻颤动,环内侧的“辞”字与“辰”字,在月光里慢慢重合,拼成了一个完整的“赵”字。
青禾回到郡主府时,把密信塞进了竹筒。信上画着枚金环,环内侧标着个小小的“739”,旁边批注着:【疑似赵珩,东宫胭脂陷阱待查】。
竹筒被放飞的瞬间,掠过东宫的琉璃瓦,惊起了几只夜鸟,它们的影子投在沈一的床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