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后。
周末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沈星辞是被一阵细碎的动静弄醒的,他半睁开眼,习惯性地往床脚摸了摸。
往常那里总会蜷着一团毛茸茸的白,今天却空落落的。
“小白云?”
他哑着嗓子喊了声,没听到熟悉的“汪”声,反而听见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发抖。
沈星辞坐起身,刚要掀开被子,就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
被子里蜷缩着个少年,银白微着根呆毛。
他皮肤白得像雪,纤瘦的肩膀微微颤抖,身上只松松垮垮套着件沈星辞的宽大T恤,下摆堪堪遮到大腿根。
最让沈星辞呼吸一滞的是,少年头顶竖着一对毛茸茸的白色犬耳,身后还露着条同样雪白的尾巴,正不受控地轻轻哆嗦着。
“你……”
沈星辞的话卡在喉咙里。
这张脸分明是人类的模样,可那双清澈懵懂的眼睛,还有那对标志性的犬耳,无一不在昭示他的身份。
少年似乎也吓坏了,他看着自己突然变得纤细修长的手,又摸摸头顶陌生的耳朵,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呜……我、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声音是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带着点软糯的鼻音,尾音还无意识地发着颤,像极了平时受委屈时的呜咽。
这反应,分明就是陆白云。
沈星辞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震惊,放缓了语气:“别怕,是我。”
他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那对毛茸茸的犬耳,少年就猛地一颤,尾巴瞬间炸成了蓬松的一团。
“别、别碰……”
陆白云红着脸往被子里缩了缩,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指尖蹭了蹭,眼神里满是困惑和依赖,“主人……我难受……”
他浑身都热得厉害,心里像揣着团火,总想着往沈星辞身边靠,皮肤只要一碰到对方的体温,就会泛起一阵酥麻的痒。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慌得厉害,只能下意识地依赖眼前这个唯一熟悉的人。
沈星辞这才注意到他泛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神,结合那对控制不住的犬耳和尾巴,忽然想起之前查过的萨摩耶发情期资料。
他喉结动了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是不是觉得热?”
陆白云懵懵懂懂地点头,爪子——哦不,现在是纤细的手了,不安分地抓住沈星辞的衣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料:“想、想贴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只觉得只有靠得近一点,心里那股躁动的热意才能稍微平复。
说着,他就往沈星辞怀里钻,像往常犬形态时那样,把脸埋进对方颈窝蹭了蹭。
柔软的银发扫过沈星辞的下巴,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少年身上特有的温热气息,让人心头一紧。
“笨蛋狗狗。”
沈星辞低笑一声,伸手把人圈住。
怀里的人很轻,身体却烫得惊人,尾巴还在不安分地扫着他的腰侧,带来一阵痒意。
他指尖划过陆白云的背脊,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身体,还有那对犬耳抖得更厉害了。
“主人……”
陆白云闷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吐出这个称呼,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呜咽。
发情期的本能让他卸下了所有防备,只剩下最纯粹的依赖,“难受……”
沈星辞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着怀里泛红的耳根,还有那截在T恤下摆晃悠的尾巴尖,眼底的笑意里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故意用指腹轻轻挠了挠陆白云的犬耳,果然听到怀里人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更紧地抓住他。
“哪里难受?”
他明知故问,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戏谑的笑意。
陆白云被他挠得浑身发软,眼泪都快出来了,只能胡乱地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