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飞!同时密切监视北部动向,防其流窜!”
“末将领命!锁喉之责,高顺一肩担之!”高顺抱拳,杀气凛然。
“于禁听令!”
“末将在!”
“命你率本部战兵第二曲五百新锐!此战,是你部由守转攻之关键!携带强弓劲弩、大量火油火箭、五日干粮!征集附近渔民渔船木筏,由王栓斥候队熟悉水性者引导,秘密潜入芦花荡南部水网!寻机焚其粮秣囤点,袭扰其南部水寨!制造混乱,牵制其步卒主力!不求歼敌,但求乱敌!可能办到?”
于禁目光坚毅:“末将领命!必搅得草上飞南部水域天翻地覆,寝食难安!”
“典韦、王固听令!”
“在!”“末将在!”
“命典韦率亲卫三十铁骑、王固率虎贲屯一百零五锐士,为全军锋刃!随本将中军,统领王宪、高横强弩二屯(二百人),及吕岱辅兵营三百人(负责征集船只、转运物资)!待高顺锁喉已成,于禁南部火起,贼寇军心浮动之时,全军自西岸登陆,直扑芦花荡核心岛丘步寨!逼草上飞离水决战!”
“喏!”“得令!”典韦、王固跃跃欲试。
“王祢、张砺!”
“全力保障!尤其于禁部所需火油、火箭、船只,务必充足!”
“属下遵命!”
**光和六年五月十三,辰时,芦花荡北颈口。**
高顺如同扎根大地的礁石,立于新筑营寨的望楼上。仅仅两天两夜,一座扼守狭窄颈口的坚固营盘已如铁锁般横亘!深壕、木栅、箭塔、拒马层层密布。远处,草上飞派来试探的数十骑马贼,望着这座森严壁垒和寨墙上引弓待发的强弩寒光,无奈地调转马头,消失在芦苇荡中。北归之路,被彻底封死!
**同日午时,芦花荡南部水域。**
浓烟滚滚,数处靠近水边的简陋粮囤和外围小寨陷入火海!于禁指挥第二曲新锐,利用征集来的大小船只和木筏,在茂密的芦苇荡中神出鬼没。强弓劲弩精准地射杀着惊慌的守寨贼寇,火箭如同火雨般点燃囤粮草棚和木制寨墙!草上飞部署在南部的主力步卒被这突如其来的多点袭击搞得焦头烂额,疲于奔命地四处扑火、救粮、追击,却连官军的影子都摸不到几个!恐慌与焦躁在贼寇中迅速蔓延。
**五月十四,巳时,芦花荡西岸。**
玄赤大旗在湖风中猎猎招展!王康亲率的主力大军乘坐征集来的大量渔船、木筏,在强弩二屯的箭雨掩护下,于相对坚实的西岸成功登陆!稍作整队,深青与深褐的甲胄洪流,在典韦亲卫铁骑和王固虎贲锐士的锋刃引领下,排开严整的阵势,如同移动的钢铁丛林,带着一往无前的威压,直扑芦苇荡深处那几处地势稍高的核心“岛丘”步寨!
“报——!大当家!官军…官军主力从西岸登陆了!正杀向老营!”凄惶的喊声打破了岛丘主寨的混乱。草上飞(一个身材瘦长、眼神阴鸷的中年汉子)脸色铁青。北归之路被锁死,南部粮秣被焚,军心惶惶,如今老巢又被官军主力直扑而来!他知道,再缩在水寨里,只有死路一条!
“妈的!拼了!”草上飞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传令!集结所有能战的兄弟!步卒在前,马队护住两翼!随老子杀出去!跟官军拼了!冲开西岸,才有活路!”
他集结了本部核心步卒七百余,马队三百骑,以及仓促拼凑的数百附从贼寇,放弃了易守难攻的水寨地利,如同被逼到墙角的困兽,离水登岸,在相对开阔的西岸滩涂地带,迎着王康的主力大军,摆开了决战的架势!其意图很明显,想凭借马队的冲击力,在官军阵型未稳之际,撕开一道口子,突围而走!
“来得正好!”王康见草上飞果然被逼离水决战,眼中寒光爆射,“典韦!王固!虎贲屯!锋矢突击!目标——草上飞中军帅旗!给我碾碎他们!”
“杀!”典韦一声咆哮,胯下“乌云踏雪”化作黑色闪电!王固虎贲屯如同赭褐色怒涛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