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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这一幕,笑了笑,眼底也有些发热。
可能这就是她来到这个时代当医生的意义吧。
秦山在旁边说起了风凉话:“我就说吧!我就说这丫头神了吧!你个老顽固还不信!现在服不服?我就问你服不服!”
吴振声胡乱地擦了一把脸,转过身,那双眼睛,此刻盛满了感激和希冀。
他甚至想要站起来给沈空青行个礼。
沈空青眼疾手快,一步跨过去,按住了老爷子的肩膀。
“吴爷爷,您别动,刚行完针,气血还在走,坐着就好。”
吴振声反手一把抓住了沈空青的手腕。
那只满是老茧的大手,抓得死紧。
“丫头……不,沈大夫。”
吴振声的声音都在抖,“我这耳朵……还有救,是不是?”
“刚才那一针……你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扎几针?”
他眼里充满了希冀,那是对声音的渴望,是对正常生活的渴望,是对不再被世界隔绝的渴望。
沈空青任由他抓着,神色温和。
“吴爷爷,您先别急。”
她反手扶住老人,让他坐稳,“刚才那一针,只是为了探路,也是为了验证我的判断。”
“事实证明,您的听觉神经虽然受损严重,但并没有完全坏死,根基还在,这就有了修复的可能。”
听到这话,吴振生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一半。
“那……那要怎么治?”
吴振声急切地问,“要开刀吗?还是要吃什么稀罕药?只要能治好,你要什么我都给!我那还有几瓶特供的茅台,还有……”
“不要您的茅台。”
沈空青失笑,她拉过旁边的小马扎,在两位老人面前坐下,神色变得严肃了几分。
“吴爷爷,咱们丑话得说在前头。”
“您这个病,是陈年旧疾,炮弹震伤的,再加上拖了这么多年,神经萎缩得很厉害。”
“刚才那一针的效果,是我用了特殊的针法强行激活了一下,但这只是暂时的,等那股劲儿过了,那个耳鸣声可能还会回来一些。”
吴振生的脸色白了一下,但很快又稳住。
“我不怕!只要能治,多难我都配合!”
“好。”
沈空青点了点头,从布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
“既然您信得过我,那我就给您出一个系统的治疗方案。”
她把纸垫在膝盖上,笔尖刷刷地写着。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地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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