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没有,比写字楼里的会计还惨,我要当能摸鱼的‘闲人’。”
“你傻不傻!”
我赶紧把心脏贴在她胸口,想塞回去,可沙粒已经把伤口堵上了,根本塞不进去,跟用沙子封了口似的,“这心脏离了体,你会沙化得更快,到时候连摸鱼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知道。”
白鸢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她的手已经有点虚了,“系统广播该响了,你听,催命符要来了。”
果然,她话音刚落,系统的电子音就响了,跟闹钟似的,吵得人烦:“检测到律法原型丢失,启动‘沙化回收’,1o分钟内未归位,目标将被格式化,彻底消失。”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o3:24,倒计时开始了,现在是o9:59。
白鸢的脚踝已经变成沙粒,风一吹,就掉下来一点,跟踩在沙滩上似的,可她却跟没事人似的,还在笑:“1o分钟,够你写一条新规则了,别浪费时间,我还想看看新地狱长什么样呢。”
我握紧手里的心脏和剪刀契印,突然觉得这两个“战利品”
烫得很,一个是白鸢的命,一个是改变地狱的希望,两个都是祖宗,得好好护着。
“你放心,”
我把心脏揣进怀里,用衣服裹紧,生怕冻着,“我一定写一条能留住你的规则,绝不让你被格式化,咱们俩还得一起喝奶茶呢。”
“那我等着。”
白鸢往我身边靠了靠,声音更轻了,跟蚊子叫似的,“对了,那剪刀契印你别乱用,每用一次,权重减1o,跟手机电量似的,还没快充,用多了就得‘关机’,到时候你也完了,这破宝贝简直是个祖宗,难伺候。”
“知道了,你比系统还啰嗦,跟我妈似的。”
我吐槽她,可还是把契印又往里面塞了塞,贴在胸口,“这玩意儿是宝贝,也是烫手山芋,我会好好拿着的,你别操心了。”
风突然小了点,晨光从塔顶的缝隙里照进来,落在白鸢的脸上,暖烘烘的,跟晒了太阳似的。
我把她怀里的心脏拿出来,贴在自己的胸口,机械齿轮“咔嗒”
一声,跟我的心跳对上了频率,一快一慢的,像老旧的唱片机突然接上了蓝牙音箱,难听却暖得慌,比任何情话都管用。
白鸢的眼睛亮了,跟星星似的,伸手想摸我的胸口,想感受那同步的心跳,可她指尖刚碰到我衣服,就化成了沙,我赶紧去抓,只摸到一手凉,跟抓了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糖霜似的,什么都没抓住。
我把她横抱起来,她轻得像片羽毛,我生怕一用力就把她抱散了,跟抱了团棉花似的:“从今往后,你的心跳,由我配音,”
我低头在她耳边说,声音有点哑,跟卡了痰似的,“我不会让它停的,绝对不会,咱们俩还得一起听这心跳声呢。”
她笑了,沙粒从她的嘴角掉下来,落在我的衣领上,跟撒了把碎糖:“那我可就靠你了……别跟前世似的,连自己的心跳都管不好,还得让我担心。”
“前世是前世,现在不一样了。”
我抱着她往塔下走,脚下的铁板不再“嘎吱”
响,反而跟在为我们让路似的,走得很顺,“走,我们去‘空白十八层’,那里没有规则,我们写一条没有债务的地狱,让阎浮那老狐狸哭去,让他再也不能催债。”
白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很轻,跟睡着了似的:“好啊……我想看看,没有债务的地狱,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能随便喝奶茶,不用算‘能不能加珍珠’。”
o3:25,倒计时跳到o9:59。
我抱着白鸢刚走到塔下,突然听到“嘎吱”
的巨响,跟掰断树枝似的,抬头一看,塔顶的剪刀刃口正在慢慢合拢,跟要把我们俩夹成三明治似的,看得我头皮麻,脚步都快了点。
“空白十八层”
就在前面,那巨大的“?”
形光影在晨光里闪着光,像在等着我们填答案,跟考试卷上的最后一道题似的,难却必须做。
系统
